“父王,你別說了。”終於,鬆開唇說了一句話,狠狠地瞪了楚厲一眼。

“為何不能說,琪兒,這可是你的榮耀啊,能夠被皇上看中可是你的榮幸……”

軒轅寒鈺打斷他的話:“靖遠侯,什麼意思?”他什麼時候看中楚詩琪了?

反而是楚厲被他弄糊塗了,他之前不是要接他的女兒的進宮,甚至還有讓她當皇后的意思?

“皇上不是為小女作畫,並且要將畫像掛在寢宮……還說……?”皇后只屬於他?

軒轅寒鈺冷笑一聲:“朕的心裡,只有皇后。”

內侍本來已經走到了門口,見此,有被叫了回來,將畫卷開啟,攤在眾人的眼前,不過,片刻之後又收起來,軒轅寒鈺自然不會容許,蘇羨染的畫像出現在別的男人的眼前多時。

這一下,大臣們全都震驚住了,皇上究竟是什麼意思?不是在幫郡主作畫嗎?為何畫中的人會是皇后?

只有楚詩琪咬唇不語,她之前說的是請他為她作一幅畫,可她並沒有點明,畫中的人要是她,所以軒轅寒鈺才會答應得那麼幹脆。

而且,她還敢肯定,軒轅寒鈺是故意的,她本來就好奇,以軒轅寒鈺冷淡的性格,怎麼會問她那麼多的問題,原來就是想逼她父王說出後面的話,並且在所有的大臣前面宣佈,他心裡永遠都有且僅有蘇羨染一個。

虧她還在大殿中間站了那麼長的時候,他抬頭的時候,她還以為他是在看她,還被他溫柔似水的眼神看得全身酥軟發麻,原來這就是自作多情,呵,今天真是丟人。

軒轅寒鈺沉著臉,雖然眾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可以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中感覺到,他生氣了。

“朕眼裡只有皇后,也不會為別的女子作畫,原來你們竟然是想讓朕冊立妃子。哼,絕無可能!朕的後宮,只能有皇后一人。”態度,表示得明明白白,除了蘇羨染,他誰都看不上眼。

而且,此刻蘇羨染不在此處,他不選妃的事情傳出去之後,對她的名譽不會有任何影響,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哪怕她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事,他也不要她因為嫁給他,而承受了任何一絲不該承受的罵名。

軒轅寒鈺拂袖而去,慶功宴不歡而散,留下群臣大眼瞪著小眼,尷尬又難堪,尤其是那些心懷鬼胎的大臣。

眾臣無不以同情帶有些戲謔地眼神打量著楚家父女,居然想利用皇上對皇后的寵愛的來和皇后爭寵,簡直是妄想,此刻,他們多少都有幸災樂禍的心理。

楚詩琪站在那裡足足愣了一盞茶的時候,才清醒過來,身上的梨花香還在,可她卻覺得這股子香味也是一種極大的羞辱,很快回府洗了去。

楚厲一臉難堪地站在自家的大廳,不多時,又走到上座,給自己倒上一杯涼茶,然而,卻也只是握在手心,並不喝下去。

楚詩琪過來的時候,他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勢,眼中的不甘已經變成了憤怒,如鷹般銳利的眼睛裡冒著兩簇小火苗。

“……父王。”

他心疼的看著她:“孩子,叫你受委屈了。”

楚詩琪早已換掉了那身白色的衣服,但想去今晚的事,還是忍不住清淚滿眶,從小到大,何時被人這麼徹底的忽視過?她楚詩琪自命不是那種傾國傾城的女子,但在大秦,好歹也是有名的美女加才女,愛慕著從來不缺。可是為什麼在他的面前,她就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父王,這回該怎麼辦?”

楚厲搖晃著手中的茶杯,眼神看著別處,道:“軒轅寒鈺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人,而且他在私底下還有所動作,朝中那些老成的實力遲早會被他清理乾淨。”當然,這些勢力中也不會少了他。

“石將軍被降職之後,他手中的兵力全被軒轅寒鈺收回,並且交給了他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