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她花傾落背後搞的鬼。只是,她無憑無據,奈何不了自己。想著,花傾落淡漠的一笑。

她本就沒打算這一下就讓皇后懷疑蘇紫陌的居心叵測。更何況,這珍皇后本就是個厲害的角色。當年孝仁皇后到底是怎麼死的,誰也不知道。世人只知道當年的珍妃,如今的珍皇后說,當年孝仁皇后誕下妖童,敵國入侵時,便薨了。至於妖童,據說是被萬馬踐踏成了肉泥。

章帝快馬加鞭殺回帝都的時候,連孝仁皇后的屍身都沒找到。而彼時,因為珍皇后的兄長蘇將軍拼死抵抗,硬是將敵軍趕出帝都,然而那一戰,蘇將軍失去了自己最鍾愛的長子!

也是那一戰,讓蘇將軍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光輝無比。章帝順應民意,封了蘇將軍為靖國公,其妹蘇曼珍為珍皇后!

當年史官是這般記載的,“孝仁皇后誕下妖童,薨。屍骨遍尋不獲。七日之後,立珍妃為後,執鳳印轄六宮。”

“啪……”一聲,在皇后身邊的桂嬤嬤在幾個內侍的攙扶下走到蘇紫陌的身邊,揚手又給了她一巴掌。

“皇后娘娘要是有個不適,仔細你的皮!自己去慎刑司領罰。”說著,桂嬤嬤弓著身子困難的往皇后走去。

“嬤嬤,紫陌並非有意的,實在是,實在是……”說著,蘇紫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低垂著眼眸看向傾落,只很快又恭敬的低垂下頭,一副有苦難言的模樣。

彼時,皇后已經被皇甫澈扶起身,雲發上的水草也處理的差不多了。只是,這落水的鳳凰不如雞,怎麼看,這皇后都是一個狼狽的模樣。

平日裡皇后待人就比較威嚴,眾位妃嬪在她的面前都繃緊了皮,生怕一個不慎就惹了事被皇后責罰。今日幾位妃嬪見皇后這般狼狽,一個個都忍不住側過身,看著她們聳動的肩膀,不難看出是在偷笑。

皇后被傾落這般戲弄,本就來火,見眾位平日裡連大氣都不敢出的妃嬪,今日裡居然敢暗著偷笑。心中頓時覺得一陣怒火燃燒,她努力的壓制住面上的怒意,反而笑了起來。對著跪在地上的蘇紫陌說道,“實在是如何?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你也知道慎刑司的責罰是如何的!”

說著,她猛的一咬牙,臉色陰沉了幾分。

一旁的花璃歌見皇后是有意爭對傾落,當即眸光一動,不由的計上心來。她本就尋著法的想惡整一下花傾落,為自己出口氣。如今,便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想著,她上前一步,帶著些許責怪的語氣說道。

“妹妹,你這走路也著實不小心。母親平日裡不也是教導你要仔細腳下的路麼?怎麼方才走著走著你就踩著紫陌的裙襬了呢!哎呀,你呀!”說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對著眾人有些困惑的眼神,她急忙轉身對著皇后一個福身,“母后,是璃歌沒有教導好妹妹,還請母后恕罪!”

花璃歌的一席話,無疑是將所有的錯都轉度到了花傾落的身上。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齊刷刷的掃向傾落。

傾落不語,只是一臉淡然的站在那裡。曾經的她,也是這般遭受眾人或打探,或諷刺,或算計的眼光。那時的她,一直都是獨自承受。而如今,她的身邊卻多了一個人陪他承擔,手已經被他輕輕握住,一陣陣的暖意從指尖滲入,傳遍她的四肢百骸。

她忽的雲淡風輕的一笑,眼神越過花璃歌望向皇后,隨既又將視線移到花璃歌的身上。“姐姐,傾落與紫陌有不下七尺的距離,且紫陌的衣襬並未拖地。妹妹又是如何踩得到的?”語畢,她也不管花璃歌的反應,轉而望著皇后道。“傾落素聞皇后娘娘處事公正,絕不徇私,或者冤枉無辜。求皇后娘娘明辨。”

說著,她施施然一個福身。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我見猶憐。

皇甫澈好整以暇的笑笑,眼神看似不經意的瞥向一旁的花璃歌。見她面色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