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用羨慕的目光盯著我的肚子。

頓時膽氣足了不少,指揮著要建房子的人家準備著要用的東西,村子裡人心很齊,都是一家建房,家家戶戶都有人來幫忙,要建房子的人家很多,我開始的時候還擔心顧不過來會出什麼問題,可是大夥都很禮讓,自覺按先來後到排好順序,後面的人家到先建的人家去幫忙,蓋好的人家在幫後面的人家去建房,來來往往的,慢慢的都有了經驗,後來甚至3、4家一起建房,有不懂的地方過來問一聲就行了。

在這種和諧的氣氛之下,84戶房子在入冬前全部建完,天冷之前,大夥都住進了新建好的暖房,憑著這些房子,我們還在今年集會的交換日將木犁擠下了第一,成為了十大寶物之首。

當聽說明年的聚會要在我們部落舉行的時候,大夥是相當的興奮,因為這意味著我們部落的實力已經得到了廣泛的認可,我們還開辦了盛大的慶典,人們載歌載舞,都為自己事部落的一員而驕傲著。

我也自豪,我也驕傲,可對現在的我來說那些都不是最要緊的,因為我的孩子將要出生了,比預定的時間快了將近半個月,分娩的時候我是想要堅強些的,無奈那痛不是人能忍的,我估計我嚎的聲音半里外的人都能聽到,在心裡將信上上下下都問候個邊,若不是他我怎麼會受這份罪。

然後咬緊牙關,用勁力氣將孩子從身體裡娩出來,究竟過了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反正孩子出生之後我已是筋疲力盡了,連抬眼看孩子的力氣都沒有了,迷迷糊糊的只想要休息,朦朧之間感到有人在不停的親我的臉,從額頭一直到唇角,一遍一遍的親吻著,好像還有人在我身旁說話,問要給孩子起什麼名字,輕吻漸漸的停了下來,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的說:“諾,我的孩子叫做諾。”

我還來不及發表任何意見,就已沉沉的睡去了。醒來的時候看天色已近傍晚,孩子就睡在我的旁邊,信不知幹嘛去了,我移動身子小心的打量著熟睡的孩子,小小的身子,皺皺的面板,這眉毛,這眼睛,這嘴巴,到底長的像誰那?

我正研究著那他就醒了,並且嚎啕大哭起來,那聲音底氣十足,一點也不像剛出生不久的。

我忙去哄他,用手像他身下的皮子探了探,乾的,沒尿那就是餓了,老天我可沒奶呀,信跑到哪裡去了,還不回來。

我正手忙腳亂著那,信從門外進來了,手上還端著一碗溫熱的鮮乳,上炕之後從我手裡接過哭鬧的孩子,然後將碗裡的鮮乳小心的一點一點的餵給他喝。

我鬆了一口氣,靠在枕頭上看著他喂孩子,那小東西還真能吃,大半碗的鮮乳不一會就喂光了,他吃飽喝足就又去睡了,信將睡著的孩子又放回到炕上,小心的給他壓好被角,然後爬到我身邊來,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微笑著盯著我看,我被他盯的有些發毛,狠狠的瞪了他幾眼,他微揚的嘴角繼續向上翹,然後快速在我臉頰上應下一個吻,我來不及驚訝,就聽到耳邊輕輕的傳來句:“辛苦了,謝謝。”

我沒有回他的話,只是將頭靠在他的胸前,默默的數著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又一下。

孩子滿月後不久新年就到了,年三十的晚上,我將包好的餃子下了鍋,聽著屋子裡的歡聲笑語,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遠在他鄉的親友,不知他們現在過得可好,有沒有想起過我,正惆悵著那,信抱著小諾過來了,這孩子現在死粘我,離開一會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