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讓人不寒而慄、林付清愣了一下、笑道:“你說什麼?放開他?憑什麼?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管別人、我要是你就趁我在收拾他的時候跑……”砰、林付清被一個黑影撞了出去、我軟在地上、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微微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

表哥把林付清撞開後、微弓著腰嘴裡發出類似獸吼的咆哮、林付清咳了咳胸腔發出如破風箱一般的呼呼聲、綠毛僵向表哥衝了過來、表哥直接迎了上去、我想阻止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喊出來。

綠毛僵衝到表哥近前揮動手臂帶著呼呼風聲砸向表哥的頭、表哥沒有躲而是一腳踹在綠毛僵肚子上、砰,綠毛僵直接被表哥踹飛將天台的水泥圍欄撞出一個凹陷、我驚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現在唯一可以活動的就只有我的大腦了。

綠毛僵嘶吼著一時間竟然爬不起來、表哥並未停下來衝向綠毛僵、速度已經不是人類可以達到的,幾乎眨眼就到了綠毛僵的面前、抓起綠毛僵在空中半轉摔在地上、綠毛僵嘶吼著站起身可剛起來就被表哥一腳踹飛、綠毛僵身體發出一聲清脆的骨折聲、綠毛僵剛落地表哥就已經踩在了它的身上、綠毛僵掙扎著想要起來可被表哥死死的踩住。

我現在看清了表哥的表情、血紅的雙眼充滿了暴懨,嘴角上揚露出詭異的弧度、喉嚨傳出陣陣似龍如虎的咆哮、身上的衣服被莫名的風鼓動、如同一尊邪神、砰、表哥提腳跺在綠毛僵的大腿上、咔嚓,綠毛僵的大腿直接被表哥踩斷、骨頭刺出蒼白的血肉發出撲哧的聲音。

林付清似乎也被嚇到了、控制綠毛僵不停的掙扎可都於事無補、表哥很享受綠毛僵的掙扎又一腳踩斷綠毛僵的另一隻腳、表哥似乎玩夠了用手抓住綠毛僵的頭將其提起、平放在自己前方嘴巴張開、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表哥的嘴裡不停的凝聚著什麼、慢慢的表哥嘴裡出現一個乒乓球大小赤紅的光球、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圍繞著光球旋轉、陡然表哥閉上嘴光球也消失在表哥口中、表哥的嘴開始鼓動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撐開表哥的嘴、表哥身上的肌肉全部繃緊、腳也用一種最為穩妥的方式站立著。忽然表哥張開了嘴、一根赤紅的光柱從表哥嘴裡噴出,熾熱的光柱讓四周的溫度都上升了,光柱的速度快到極致甚至傳出空氣撕裂的聲音、光柱直接將綠毛僵的胸口洞穿、但光柱並未停下將水泥圍欄打穿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

把手裡的綠毛僵扔了、表哥似乎也迴歸了正常軟倒在地不省人事、我也眼前一黑。

當我意識清醒的時候、只見燕雨正坐在我身旁打著瞌睡、我有些好笑、這女人睡相還真是難看、口水都快掉在地上了。

“你醒了,”燕雨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臉色微紅:“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表哥劉榮呢?”我的聲音略顯嘶啞

“你三個人還真是奇怪每、個人起來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其他兩個人、放心吧他們沒事、劉榮只是體力透支和一些外傷、你表哥胸口的傷口出血過多、不過搶救及時、已經醒過來來了,受傷最嚴重的是你、肩膀脫臼,渾身的擦傷和肌肉拉傷、身體機能陷入休克、醫生說如果再晚送來你的胳膊就不保了。”

我笑了笑:“表哥他們沒事就好、那天你看到表哥做的事情沒。”我回想起表哥殺綠毛僵的全過程、覺得太過於荒唐急於向燕雨求證。

“你說那天他嘴裡發出光柱的事?我也不相信,可卻實實在在的在我眼前發生了,那不是人類可以擁有的力量、太不可思議了。”燕雨沉吟道

陡然我想到了什麼、可我並不急於去求證、主要是身上的傷不允許、“林付清抓到了嗎?”我轉移話題道

抓到了,可又死了,那天你們暈倒後他就坐在地上哭喊著、什麼不可能、我見他已經失去鬥志便把他用手銬拷起來、後來我打電話叫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