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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一雙侵染濃濃笑意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唐念念,嗓音低啞邪惑,“小嫂子,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這容顏,這身段,最主要是這性子,當真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惹得他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感情又活躍起來。只是學會了釋然,沒有當年的浮躁,更多的是沉澱,能夠將這份喜愛單單作為喜愛,不再又多餘的奢望念想。
司陵歸雁眸子深了深,心中正這麼想著,隨即感覺到一抹熟悉到骨子的目光,這一縷目光的掃來讓他眸光從唐念念的身上移開,落到她身後的司陵孤鴻身上,果然對上司陵孤鴻那雙漆黑如深淵的眸子。
“呵呵。”司陵歸雁又忍不住笑了一聲,這種熟悉的感覺還真是讓人懷念。無論他離開了多久,他們對於他都沒有變得更加陌生冷淡,也沒有變得更加熟絡親近,只是這樣一如當年的平淡,反而讓他心中的那一縷不安完全安穩下來。
“弟弟來遲,先自罰一杯。”司陵歸雁說道,一揮手將一處沒有人的矮桌上的酒壺酒杯收入手中,然後親自倒了一杯,當著兩人的面前,一飲而盡。
朱妙瀧這時候已經從座位站起來,為司陵歸雁還有他身旁的老者,小孩,壯漢帶路,到早已準備好的四處無人座位,笑道:“位置已經備好了,歸雁少爺,還有三位請坐。”
這裡沒有其他人,不用講究太過的規矩,只要和往年在雪鳶山莊一般可以了。朱妙瀧也瞭解司陵孤鴻的性子,這些事情都是她在處理,所以這就主動出聲招呼三人就坐。
那邊朱禪、沈九還有袁濟民和袁浮陽等人看到黑袍老者三人,臉色都有些微的變化,袁浮陽看向袁濟民,傳音道:“三長老,那位好像是?”
袁濟民微笑傳音:“並非好像,的確是黑袍老祖沒錯。”
袁浮陽聽了,看向司陵歸雁身邊的那位黑袍老者眼中浮現一縷敬畏。
黑袍老祖在仙源中名聲頗大,這源於他的修為還有他的性子。他是一個散修,一開始並沒有任何知曉他,直到仙源天芒中的紫青劍派突然被滅門。
這紫青劍派算不上什麼大派,其門派的門主也不過是一個元嬰期的劍修,不過整個門派中弟子也不少,卻在一夜之間被屠殺殆盡,至於這將紫青劍派滅門的人正是這黑袍老祖。
黑袍老者名為魯深,修煉之道卻是音律,以音入道,詭異非常。當日紫青劍派被滅門的時候,有旁觀者將那一切都用玉簡給記錄了下來,只見這魯深身穿一襲黑袍,單單站在天空之中吹奏了一曲簫聲,整個紫青劍派中的弟子開始互相殘殺,直到血流成河一個不留,紫青劍派的宗門也被魯深給用靈力轟毀,只餘下一地塵灰。
這件事情一經調查之後,方才讓人知曉,原來這魯深之所以將紫青劍派給滅門,不過是因為這紫青劍派的一名長老將一對夫婦與其孩子給殺了。這對不過築基期的夫婦是魯深的友人,當魯深一聽到這個事情時就直接找上紫青劍派理論,要紫青劍派的門主將這名長老交出來。只是紫青劍派的門主根本不將魯深這沒有半分背景的散修看在眼裡,不但不交人還將魯深侮辱了一番。
最後後果,就是一場滅門。
以一人之力將整個門派毀滅,這一舉直接引起了仙源眾修士的震驚,面對一些人的指責,魯深絲毫不理,面對大門派的拉攏,他也同樣不屑一顧,依舊獨自行走。
因為這件事情,魯深的名聲就漸漸起來了,隨著後來他又做了幾件大事,每次他都穿著一件黑袍,眾人就開始稱他為黑袍老祖。
魯深這人可謂亦正亦邪,他可以因為一點仇怨屠人滿門,卻又可以和一個不過築基期修為的廢物稱兄道弟,絲毫不在乎其修為的高低,更沒有身為元嬰期高人的傲氣,可以說得上重情重義。
這時候在朱妙瀧的招呼下,身穿黑袍的老者並沒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