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這股比蒙騎士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空間傳送?”一個黑袍人結結巴巴地自語著,臉上是一付難以置信的神情。

“絕對不可能是空間魔法,如果比蒙祭祀真的掌握了空間傳送的魔法,那就是人類國家的災難了。”

黑斯廷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可以肯定,那個比蒙祭祀一定是使用了某種空間道具,提前將那些武士藏在裡面,這心機……還真是夠深沉的。

“執事大人,那獅鷲騎士小隊是否現在行動?”黑袍人問道。

“不,血流得還不夠,再等等!”

黑斯廷語氣中的陰狠讓一旁的幾個黑袍人背脊都涼颼颼的。

微微停頓了一下,他擰著眉頭象是自言自語,又象是在向旁邊人詢問:“那個長著金色長毛的動物是什麼東西?”

旁邊一個黑袍人遲疑了一下道:“或許是那個祭祀養的寵物吧!”

“寵物嗎?”

黑斯廷抬頭遠眺。臉上露出凝重地神情,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那個金色的小東西身上,似乎蘊藏著超乎尋常的力量。

一隻禿頂巖雕從遠處飛來,巨大的身影徑直越過陡峭的山崖和茂密的叢林,腳下地景物風馳電掣般向身後掠去。一些小獸在它地陰影下四散奔逃。禿頂巖雕驕傲地發出一聲長唳,就象是一個君亡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不過,今天它的注意力不在那些小獸身上,禿頂巖雕是食腐動物,不到萬不得已,它是不會吃那些活鮮的動物。現在,它已經嗅到了在它經常覓食的地方。正散發著濃郁的血腥氣。

但是,當它飛到那片區域地上空時,下面的慘烈景象讓它吃了一驚——

無數地雙足生物在那裡手持寒光閃閃的武器廝殺,不時傳來的慘叫聲和怒吼聲讓身在高空中的它都為之顫慄……算了,今天不宜進食。

禿頂巖雕拍拍巨大的雙翼,決定遠離這些瘋狂的生物。

一張盾牌被瘋狂地戰錘擊得高高揚起。露出盾牌後面那張微帶恐懼的面孔。

“還很年輕啊!”

穿山甲武士嘆息一聲,戰錘卻毫不遲疑地拍上那名年輕騎士的胸口。

骨折聲顯得那麼地刺耳,一口口鮮血從嘴裡噴出。在身體飛出的一瞬間,年輕騎士地眼中露出一絲解脫。

“榮耀……歸於吾主!”

他喃喃自語著。眼睛空洞地望著天空。

“白痴!”

穿山甲武士似乎是聽到了年輕騎士臨終時的自語,他呸了一聲,揮動戰錘砸向另一名人類騎士……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是戰場上生存的不二法則。

“前進!”

一名光明騎士挺起騎槍大聲呼喊道,乳白色的神聖鬥氣從身上湧出,一批騎士和步兵立即聚集到他的身旁,他們大聲呼喝著,挺起武器跟敵人搏鬥。

他們是侍奉光明神的戰士,是斬殺異教徒的利劍,他們的身前是曾經號稱甲天下的精銳比蒙武士,身後沒有援兵,他們……只能前進!

第一排的騎士倒下了,但馬上就有騎士衝上去,鋒利的騎槍筆直的指向前方,每一步都前進得無比艱辛。

大穿山甲騎士和巨鱷騎士真是遇到麻煩了,他們面對的是異常難纏的對手,這些傢伙的實力一般般,可這股頑強……不,簡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他們根本就是用孱弱的肉體來硬撼面前的鋼鐵長城,以命搏命,用自己的胸膛去尋找戰錘和鋼叉,然後覷機將手中的刺槍刺入敵人的身體。

比蒙騎士們被這種無賴的戰鬥方式激怒了——這根本有悖於騎士的精神。

但是,他們並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而是用手中的武器給敵人帶來更大的傷亡。

西埃羅冷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