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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愛錢,理想是賬房先生能不愛錢。“也不用太著急,過個三五天給我”
凌小小從家裡翻出布來,把手按在布上,用幹石灰在布上畫下手印,剪下兩塊布一對縫好,就是一副布手套了。安若亮昨晚來交差,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的一個木籠子,裡面有十隻老鼠,灰不溜秋難看死了,這野生的細菌就是多,萬一被咬到又沒狂犬疫苗。這幾天曼陀羅也陰乾了,凌小小拿了四張紙,分別鋪在櫃檯上,首先把花放進搗藥罐裡,搗成粉末狀,倒在紙上,用乾布擦乾淨搗藥罐後,又一次把莖與葉、果實分別搗成粉末狀放在紙上。
洗了搗藥罐,拿出兩副手套,一副扔給趙天冬說:“走,老師帶你去上實驗課”
趙天冬聽到凌小小做他的老師心裡萬般不願,卻又想知道這凌小小想幹什麼,凌小小左手拿著四包藥粉,右手提著籠子鑽進右面最南邊的房間,這間房凌小小特地讓工人們開了大門與大窗戶,明亮的光線與戶外沒多少差別,要是以後有手術,這裡就是手術室了。凌小小讓趙天冬搬幾塊磚過來,她則找了四個碗與一塊木板過來。
凌小小把碗一一擺在地上,抬頭對搬好磚頭的趙天冬說:“這碗是我家的,現在成公家的,要從藥材錢里扣除的”
趙天冬實在跟不上這凌小小的思維,這會算計什麼碗錢,她到底忙什麼,要做什麼。看著凌小小把木板橫在轉頭上,用毛筆在板上分別寫了花、莖、葉、實。
凌小小去廚房舀了些水到在碗中,安若晨見凌小小去南廂房,便跟著凌小小,見趙天冬也在,他兩這是在做什麼。凌小小拿出藥一看紙上寫了葉,放點粉末在水中攪勻,凌小小從木籠子的上方抓了只老鼠出來,老鼠拼命掙扎,強制性的捏住下顎,用水灌之。灌了水,放在寫葉處的木板上讓趙天冬按住還在掙扎的老鼠。
趙天冬伸了手又嚇的縮了回去,凌小小瞪大眼睛吼道:“愣什麼,按住”
趙天冬一把按住小老鼠,凌小小再接著灌,灌好了四個,趙天冬最先按住的一個,已經昏迷過去,凌小小讓趙天冬摘了手套看還有沒有心跳。
如蔥白般乾淨又細長的手,哆嗦著伸向不知是死還是昏迷過去的老鼠。在老鼠的心臟處摸摸,嚥了口口水說:“有,有心跳”
“瞧你嚇的,這是老鼠,不是人”口氣裡滿是鄙視,凌小小按住老鼠,拿出她的手術刀在老鼠身上迅速,隨便劃開一個口子,老鼠立刻醒來,頭動尾巴搖想擺脫對它鉗制。不是葉子,凌小小對趙天冬說:“看著,小白鼠安樂死法,拉尾,掐住頭部拉住尾巴,一用勁”凌小小一拉,一聲小小的‘嗝’的一聲“頭與頸部之間有食指寬的斷骨,老鼠就死了”凌小小把死掉的老鼠扔牆根裡。此時剩下的三隻老鼠都中毒暈了過去,凌小小又同上一樣做了第二隻也不是,把老鼠又扔到了牆角。
做第三隻時,迅速拉開了條口子,老鼠竟然沒有醒來,凌小小興奮的想吶喊,她成功了。凌小小拉拉趙天冬激動的道:“看見沒,看見沒”說著又迅速拉開了道口子,老鼠只是伸了伸腳,眼睛一直都閉著。
趙天冬驚奇的見著他見到的奇蹟,這世上還有這麼神奇的藥物。凌小小提起老鼠又讓它安樂死了。剩下最後一隻,凌小小知道這果實不是麻醉的,不過總要讓人家上上手的。凌小小把刀遞給趙天冬說:“這隻你來”
趙天冬戰戰兢兢的接過刀,用手按住老鼠。學著凌小小快速的下一刀,這凌小小下刀都沒有什麼血,為什麼他下刀這血汩汩的流出,老鼠在他手上掙扎著嘶吼著,趙天冬不知道下面怎麼辦,只死命地按住。
凌小小在一邊吼道:“拉尾啊,拉尾,這老鼠不是實驗室的,是野生的,骨質較硬,用些勁”
“啊”趙天冬感覺天崩地裂了,自己整張臉都是血,為什麼他把頭都給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