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卑鄙啦,不過我喜歡,這件事兒就不必了,我們明著就是把這樁買賣嫁禍到別人頭上,咱們根本不用去思考。”

“那我們要嫁禍到誰的頭上?”謝向東問道。

“盛天。”唐鋒說道。

謝向東說道:“據我所知,盛天好像和星輝沒有什麼過節,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啊,你怎麼想把這件事情嫁禍到盛天頭上,這樣不太妥當吧?”

唐鋒點點頭說道:“你想的很周到,可是你有能夠真的確定他們沒有矛盾麼?大多數人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更加深層次的東西往往容易被人們忽略,或者根本就看不到,所以……嘿嘿,就好像很多男人會為了一個nv人而動粗一樣,兩個有著諸多違法舉動的場子會為了很多事情而大動干戈。老謝,人心難測,正是如此,越是平常覺得不可能的事情才約會被人們想象出來。大家都覺得盛天和星輝應該不會有jiāo火的理由,可是事實是,將要發生的這件事一定會是盛天干的,而且幹得乾淨利落,差點就讓人們不知道了。”

“早有計劃?”謝向東問道。

“老實告訴你,這是昨天晚上才定下來的,很倉促,很多細節我都還沒有思量好呢。”唐鋒笑道,“不過用來對付身在明處的他們已經足夠了。”

“老謝,你好好待在mí情鎮場子就夠了,外面的事情jiāo給我吧。”

“老闆……以後我覺得我應該這麼稱呼你。”謝向東笑了笑,“老闆,那個老黑……信得過麼?”

唐鋒哈哈大笑:“老謝,我既然能夠對你推心置腹,把你完全當成自己人,又何必再懷疑別人呢?老黑是找回來的人,能力嘛,還過得去,他肯待在我身邊,我自然也會好好對待他的。你不用擔心。”

謝向東跟著唐鋒一起走出了房間來到mí情酒吧大廳裡,現在的mí情酒吧不論從裝潢的品味還是酒品的陳列上來說都提升了不少,開始有些檔次了,不過來mí情的人還是原來那些,酒吧裡少不了鬧事兒的。

一出來,唐鋒就聽到大廳裡鬧騰了起來。

謝向東大怒,吼道:“誰TMD敢在mí情鬧事兒?不想活啦,給老子丟出去。”

張福貴跑過來說道:“是一個年輕小子,喝多了酒,嘴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們幾個小妹過去拉他,還被佔了便宜,接著就跟幾個兄弟動了手,不過這小子好像練過的,下手也狠,幾個人都招架不住。”

“有趣啊。”唐鋒笑道,“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唐鋒走了過去,就看見一個漢子和mí情酒吧的幾個馬仔扭打在一起,雖然因為喝了酒而不太穩,可那人一拳一腿有板有眼,讓幾個馬仔的確近不了身,並且還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

陳紫川和老黑一左一右在唐鋒的身後,問道:“要不要我出手把他丟出去?”

唐鋒搖搖頭:“這種事怎麼能夠讓你們出手?還是我來吧。”

說著,唐鋒就幾步上前,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猛然就扭頭過來一個小擒拿手抓向唐鋒的手腕。唐鋒飛快地把手換到了另外一個肩頭,速度之快,連老黑和陳紫川都看不太清楚。

幾個馬仔看到唐鋒來了,他們都識趣的退到了後面,有陳紫川和老黑在這裡,還輪不到他們來獻醜。

唐鋒chōu身回來,一腳猛然踢了出去,正中那人的屁股,那人被唐鋒踢飛了起來,飛出四五米遠撞到了mén板上。

那人被唐鋒踢飛了,身上撞得生疼,可是如此一來他的酒勁兒也小了不少,腦袋就有些清醒了,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嚷道:“誰TM踢我屁股啦?老子要擰斷他的脖子!”

“你這樣子站都站不穩還想擰斷我的脖子,好大的口氣,我站著不動,你儘管過來擰斷脖子吧。”唐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