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沒有絲毫的動靜,不聲不響,那麼此人便是一直待在裡間,對四嬸這處甚是熟悉。”

“恩。”慕梓煙低聲道,“那麼兇手倘若一直未出去,便一直在這處。”

“什麼?”秦四爺看著慕梓煙,“難道是這丫頭不成?”

“不是奴婢。”那丫頭連忙哭喊道。

“倘若不是你,又是誰?”秦四爺怒喝道。

“不是她。”慕梓煙垂眸道,這兇手的武功極高,而且還能夠很好的隱藏自己。

“隱藏自己?”秦四爺雙眸冷凝,“這徵侄剛死,如今便是你四嬸,接下來會是誰?秦家何時變得如此人心惶惶了?”

慕梓煙抬眸看著秦四爺,接著說道,“為何會如此?”

“大姐,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不成?”秦湘看著她問道。

“自然不是。”慕梓煙低聲道,“只是我們現在不知道兇手接下來會對付誰,先出去。”

“出去?”秦四爺看著慕梓煙,“看來此事你一個姑娘家又如何能夠處理,還是我高看了你。”

“去召集眾人前去正堂,我有話說。”慕梓煙知曉這個時候,不能再讓任何人出事。

“是。”如嬤嬤垂眸應道,接著便去吩咐了。

“四叔,四嬸絕對不是最後一個被殺的,如今若是想要保證大家相安無事,便要聚在一起。”慕梓煙看著秦四爺說道。

“我憑什麼聽你的。”秦四爺冷哼一聲,“說來我也是你的長輩,你不過是個小丫頭,此事便交給我們處置吧。”

“四叔,你看這是什麼?”慕梓煙說著便將家主的令牌拿了出來,還有俺吊墜。

秦四爺待看到那令牌,雙眸眯起,“你怎麼會有家主令牌?”

“為何?”慕梓煙冷笑道,“四叔,倘若不是爺爺給我的,我又如何能有家主的令牌?”

“不可能。”秦四爺不相信秦老爺會將家主的令牌給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

秦湘看著那令牌,又看向慕梓煙,雙眸微動,接著便立在一側。

慕梓煙直視著秦四爺,接著說道,“倘若四叔不信,那便等人齊了之後,我當眾宣佈。”

“好。”秦四爺不死心道,接著轉身離去。

慕梓煙轉眸看著已經死去的四夫人,命人將屍體收斂了起來。

秦若站在慕梓煙的面前,抬眸直視著她,“我孃的死,我不會善罷甘休。”

“那便跟著。”慕梓煙淡淡地說道,接著踏出了屋子。

等眾人相繼到了正堂,慕梓煙最後一個到的,眾人的目光齊齊地落在她的身上,待她走上前去,徑自坐在了秦老爺之前坐著的位子。

秦三爺冷哼了一聲,盯著慕梓煙說道,“這位在只有家主才能坐,你不過是掌管了後宅的庶務,又有何資格坐在這處?”

“三叔,我既然坐在這處,自然是得了爺爺的准許。”慕梓煙說著便將家主令牌拿了出來,而後又將那吊墜拿了出來,緊接著將一封書信拿了出來。

“老管家。”慕梓煙低聲道。

“老奴在。”老管家走上前去,恭敬地行禮。

“將這書信開啟,讓諸位看看。”慕梓煙淡淡地說道。

“是。”老管家應道,隨即便抬手拿過,接著將書信遞給了秦二爺。

秦二爺抬手接過,待看罷之後,雙眸閃過詫異,接著便將那書信一掌拍在了几案,“一派胡言。”

慕梓煙低笑道,“二叔,這令牌難道是假的?這書信難道不是爺爺親筆寫的?”

“為何只有這書信與令牌,卻不見老爺子出來?”秦二爺直視著慕梓煙問道。

“爺爺去了家廟。”慕梓煙直言道,“倘若二叔不信的話,大可前去家廟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