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她的下面叫。“你他媽的誰啊,不知道現在是晚上嗎?在這叫什麼叫,想叫去海里叫個夠吧。”一口氣吼完,也不管隔壁有沒有聽到,又或者有沒有影響到她的形象,她恨死了在要睡覺的時候吵死了。

吼完,舒了口氣,撒氣似的一把關上窗戶,拉上窗簾,一個筆挺就躺在了穿上,啊,離了誰都不能離開床,今天一天也沒幹什麼,只是稍微整理了店面,怎麼就覺著做了大事一般的累,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累。

“嘀嘀嘀嘀……”這該死的汽鳴聲再次響起,哪個不知死活的這麼沒素質,叫了一遍不夠還要叫二遍,真夠可以的,真應該直接打個電話給物業,最好帶上幾個保安,直接把這車給掀出去最好。

可是,這好像是大街上,能奈他何?叫吧,叫吧,你就盡情的叫吧。寧似水不想去管他了,拿起身邊的毯子直接裹住腦袋。

好在還算識相,汽鳴聲終於停止了,也總算知道事不過三,如果真的還有第三次的話她不介意直接丟盆花下去砸了他那囂張的喇叭。

可是嘀嘀聲不再想起,換而想起的是她的手機。

不耐煩的拿起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我靠,當我說話放屁嗎?說了不回去就不回去,他還真當她是單家的媳婦了?

不接,直接摁掉。再次響起,再次摁掉。響起,摁掉。這種遊戲樂此不疲的進行著。

寧似水終究受不了這種無止境的折磨,直接選擇關機。

“這死女人,居然還敢關機?等下看我怎麼收拾你。”單三坐在下面的車子裡面,對著手機憤憤不平。

“怎麼著?你以為關機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就這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音,嚇得寧似水一個撲騰就起來了,他是從哪進來的?

單三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驚魂未定的樣子,頓時滿足感從腳底直線上升到腦袋頂。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關門了?媽說了要我晚上順便接你回家的。”單三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好像他這樣做是做到了24孝。

寧似水還在想著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如果他都能這麼大大方方的直接進來的話,那小偷豈不是更加明目張膽了?那她的人生安全怎能有保證呢?沒有理會單三,下床,四周檢查了一遍,發現窗戶是開的,omg,剛剛只是順手關了,而並未鎖,所以他是直接爬上來的,難道這人是屬猴的嗎?如此想著,眼神也早已經瞪向了單三。

單三很坦率的接受了來自她的憤怒和不滿,雙手一攤,表示此事他也只是出於無奈,如果她接電話或者開門的話他也不至於爬窗啊,這多有損他的光明形象啊。

“媽說了要你回家住,我每天負責接送你就是,而且你說你一個女孩子住在外面多不安全,如果哪天進來的不是我,那你該怎麼辦?”

單三自詡這絕對是站在她的角度來為她考慮的,如果萬一進來的不是他這種正人君子而是小人的話,雖然她也談不上什麼國色天香,好歹也是便宜人家了,這多不划算啊。

“我相信小偷絕對不會走你這條路線的。”她在這住了這麼久了,還從沒見過什麼小偷,而且小偷怎麼走這條路線呢?就算他不怕摔死,她也怕到時要她負責啊,到時說是從她窗戶摔下去的,那不烏龍大了?“而且,我不會回去的,都說了我們只是玩玩的,所以你趕緊去把結婚證拿出來,我們還是趁早離婚吧。這樣對誰都好,不是嗎?而且,現在你跟我去離婚的話,派出所上我的戶籍還是未婚。”

“你說我們既然都領證了,又何必再花九塊錢去瞎折騰呢?要不我們就將就著吧。”這是流氓,耍賴,無恥。

寧似水看著單三一副無關緊要的表情,恨不得撕了他,這是明目張膽的騙婚,而且現在還困住她不讓走了,真是豈有此理了,她要離婚,堅決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