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而且支那大軍已經圍了上來,為今之計我部只能突圍了。”

“師團長閣下,被指不同意突圍,先不說我們傷亡了那麼多的部隊一點戰果也沒有,回去肯定要受到軍部的指責和懲罰。就說眼下的戰事我們也不是沒有一點辦法,現在山上的戰鬥我們處於絕對的優勢,支那南面的陣地已經被我軍突破了兩道,最後一道防線也已經是搖搖欲墜,同時西面的支那陣地剛剛也被我軍佔領了,最多兩個小時我軍就能攻佔整個大青山,所以我們還沒有到了突圍的最後時機。更何況我們可以向方面軍指揮部要求作戰指導,等明天航空部隊可以出動後,失去的彈『藥』都可以空投過來,所以卑職不同意撤退突圍。”指揮部高階參謀筱原中佐大聲反對道。

此時的牛島中將已經沒有精力和這個軍中有名的臭脾氣中佐慪氣了,他知道這些參謀有很多事情並不清楚,所以怪他也沒用。

“現在我告訴諸君幾個絕密情報,支那大軍於昨天擊潰了張北的守軍,將我們放置在張北的所有輜重都搶了去,包括我們撤退用的火車。張家口也在昨天晚上失守了,山下奉文中將率領殘部逃回了北平城,而我們方面軍的大本營北平也遭到了支那四到五個步兵師的圍攻,北平的外圍陣地已經失守了,彬山元閣下已經被支那八路軍圍困在了北平城,所以我們已經沒有了希望。現在趁著支那軍隊還沒有完成合圍,據情報部門發來的情報表明,張北的支那部隊只有一個步兵團,只要我們突出大青山這個支那重兵包圍圈,支那部隊就別想全殲我軍,所以我們必須撤,立即撤,出了事情我個人一力承擔,絕對不會牽累諸君的。”牛島中將大聲道。

這倒不是牛島故意這樣說博得下屬同情的,他知道這次方面軍慘敗,大批精銳折損必須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的,彬山元大將自不必說了,作為此時華北方面軍最高的指揮官同時也是華北會戰的計劃制定和實施者,這一次戰役彬山元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但是這並不能說他們這些中將師團長就沒有了責任,如此重大的災難,對,確實只能用災難來形容這次戰役。如此慘敗是必須要有人出來負責的,而如此重大的責任絕對不是彬山元大將一個人就能承擔的了得,就算這次他和他的部隊能突出重圍,他這個中將師團長以及這次進攻大青山的直接指揮官也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不上軍事法庭安全退役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甚至於很可能會被勒令剖腹自盡謝罪的。

因此牛島此時所能做的也就是儘量將陷入韓雲華所部大軍半包圍之中的部隊撤出去,撤出去越多他的“罪孽”也就越輕,所以他才會這樣說的。

見牛島這樣說,指揮部所有的軍官都大聲道:“哈伊!”

牛島也不客氣,他知道自己像今天這樣風光無限地像如此多的軍官下令的機會不會太多了,於是他很珍惜這次機會,大聲道:“命令:進攻大青山的部隊立即相互掩護撤出戰鬥,重炮旅團立即炸燬所有的重炮,殘餘部隊立即到指揮部集結。重炮旅團的旅團長天成少將在剛剛的突襲中被支那特戰隊擊斃了,而整個重炮旅團的指揮部也被支那特戰隊端了,所以現在我命令筱原中佐暫時指揮整個重炮旅團的殘部,軍銜晉升為大佐。命令第39步兵旅團和第40步兵旅團立即撤出戰鬥,各留下一個步兵中隊殿後,主力部隊立即向張北方向撤退。重炮旅團殘部以及山下師團殘部統一由筱原大佐指揮,走在最前面;指揮部和所有從山上撤下來的部隊居中策應,第39步兵旅團和第40步兵旅團殿後,立即撤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