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蓮香被丟在地上,痛得臉色蒼白。

“本王不會殺你,殺你只會髒了本王的手,本王要你活著,屈辱地活著,生不如死地活著。”皇甫翊凌厲喝道,死死盯著江蓮香,皇甫翊冷冷道:“給本王丟出去!”

鍾棋立即朝門口候立的護衛道:“把這個棄婦丟出翊親王府!”

“是!”立即進來兩人,朝江蓮香走去。

江蓮香爬起來大喝:“誰敢動本側妃,本側妃是太后親封的翊王府側妃,你們這群狗奴才都給本側妃滾開!”

皇甫翊怒問:“你是想讓本王親自丟你出去?”

鍾棋滿臉怒火,抱拳道:“不必髒了王爺的手,屬下不怕太后。”說罷走過去,拽住江蓮香的一隻胳膊,猛地往府外拖去。

“王爺,你不能這樣對妾身,妾身是太后親自賜給王爺的,妾身不走,妾身就是死也要死在翊親王府,王爺!”江蓮香撕心裂肺地大喊。

府中眾人個個跪爬在地,頭也不敢抬,聽著江蓮香的尖喊,全身發抖。

陳、吳、王、鄭四位側妃早已面如死灰,左安也嚇得龜縮在地,不知道等會迎接他們的是什麼?

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翊王府的燈籠在風中來回飄蕩,只見得莊嚴肅穆之下,滿府的淒涼。

寂靜的翊親王府,江蓮香的喊叫便異常刺耳,皇甫翊讓她喊,最好是喊得整個京城都知道,他反正不在意那些虛名和流言。

眼看著江蓮香就要被鍾棋拖出王府,突然一陣尖銳的長聲傳來:“太后駕到!”

眾人大驚。

皇甫翊眉頭一揚,就知道你會來,卻並不起身相迎,坐在那等著人進來。

滿身華貴的太后領著大內待衛,宮人嬤嬤,浩浩蕩蕩進了翊親王府,卻看到鍾棋拖著江蓮香過來,江蓮香正撕心大喊,滿身狼藉,好不可憐。

太后心頭一痛,這是她捧在心手長大的表侄女,何時受過如此委屈侮辱?

辱江蓮香就是辱她這個太后,她怒極攻心,朝鐘棋大喝:“放肆,你一個奴才竟敢如此對主子,哀家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太后,太后救香兒,王爺要休棄香兒,還要殺母家一族,太后救命啊!”江蓮香見太后來了,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趕緊朝太后撲去。

鍾棋並不鬆手,緊緊抓住江蓮香,任由她在地上爬,也不對太后行禮,回道:“太后現在知道奴才以下犯上是放肆了?那整整四年翊王妃在王府被這群奴才以下犯上的時候,太后可曾說過一句話?”

此事太后一定知道,不過是因為對江蓮香寵愛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放肆!”扶著太后進來的嬤嬤大喝一聲:“竟敢頂撞太后,你有幾個腦袋?”

鍾棋眸中森寒,他今天就放肆了,又能怎麼樣?

沒有皇甫翊的命令,他不理太后,繼續拉著江蓮香往府外走。

“太后,救救香兒。”江蓮香見鍾棋根本不把太后放在眼裡,立即又大喊道。

太后怒極,鳳目威嚴道:“給哀家拿下!”

“是!”太后身後的大內侍衛立即抱拳一拜,衝上去抓鍾棋。

鍾棋猛地丟開江蓮香,快速向前,人影一閃已將衝上來的二人拍了出去,跌在外面,痛呼不已。

江蓮香被重重丟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痛得大哭起來。

太后鳳眸一挑,怒極大喝:“小小的一個狗奴才,竟敢如此放肆,敢與哀家的人動手,翊親王就是如此管教奴才的嗎?”

皇甫翊聞聽此言,這才起身,走出去。

藍鷲滿身森寒地跟上。

皇甫翊走到太后面前抱拳一拜道:“兒臣長年在外,一直對王府中人松於管教,所以才讓他們為所欲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