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公司調休,她難得可以在家做些家務。只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好死不死地就看到了樓下的溫栩。

幸虧小刀上幼兒班了不在家。

想來想去想了好久,見外頭一點反應都沒有,易歡轉過身,試探性地開啟了門。

抬眼張望。

樓道口空無一人。

易歡猛然呼了口氣,沒人,看來溫栩並沒有找到這裡。就在易歡放下全部心神的時候,有個很靜很冷地聲音就從樓道旁側傳了過來。

“我以為你會躲到天荒地老了。”

是溫栩的聲音。

易歡猛然瞪大雙眼,她跨前兩步,側頭,然後就看到溫栩居然就靠在邊上的牆上,身形頎長,雙手環胸,閒閒的,靠在了那堵微微泛灰的牆上。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溫栩似乎很疲累,更隱約有些消瘦。

他到底怎麼了?

不能想這些有的沒的!幾乎是在剎那,易歡陡然退後三步,收回腳,迅速伸手扣過了門把手。

居然想直接關門!溫栩皺眉,以更快的速度閃到了易歡的面前,伸出長臂,他直接用手掌擋住了即將關上的房門。

見易歡試圖抵抗他的力道,溫栩冷冷微笑,“別白費力氣了。”只要他一使力,保證可以破進屋內。但是他突然不想這麼做,他要易歡乖順聽話順從地開啟房門。他要光明正大的進去。

但是,顯然易歡不肯,她依舊不顧一切地頑固抵抗著。

溫栩的耐性告罄,頭昏昏的時候,他直接使力,大門破進,易歡猛然後退了好幾步。見溫栩絲毫不以為杵地走進房內,易歡的眼內浮起濃濃警備。

“既然那麼好心地幫助了我,就該做好被我發現的覺悟。”溫栩停住腳步,站在了原地。估計是被高燒燒壞腦袋了,再次看到易歡那種垂死掙扎的害怕表情,溫栩的心情居然極端變/態的好了起來。

易歡的問題萬古不變,“你要幹什麼?”她怎麼都料想不到,溫栩那樣的大忙人居然會真的那麼無所事事地跑到這裡來找她的茬。明明這座房子的房主是禪靈,要查也該查到禪靈頭上,怎麼到現在居然查到她頭上了?總歸一句話,都怪她剛剛站在陽臺上看他看得太出神了。

望著易歡,溫栩微眨眼,問他要幹什麼?這個問題問的好。這一次,溫栩沒辦法及時回答。因為連溫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來做什麼。

全身發燙,暈乎暈乎,溫栩只能清清嗓子,板起臉,儘量自然地反問:“你覺得我找你還能有什麼原因?”

又是為了父母的遺物!易歡苦笑。她看向溫栩,決定置之死地而後生,“溫栩,我已經賣掉了伯父伯母的遺物。”

平地一聲雷,轟得溫栩更加暈了,甚至連身體都更加燙了起來。他握緊拳頭,咬牙,“你可以再重複一次!”

易歡不怕死的抬頭,“我將遺物賣掉,換了錢,一千萬。後來,我用這些錢炒股,但是失敗了。”這個時候,易歡的表情很認真,認真到讓無論是誰都無法懷疑,更別說是跟前那個被怒意衝昏頭腦的男人了。

“易歡!”溫栩揉揉額際,低聲咆哮,“我現在真的很想殺了你!”

易歡平靜地笑,“我已經和你說了事實,剩下的,任你動手。”結束了,今天就來個了斷,她不想再這麼因為遺物的事情再和溫栩產生任何牽扯。七年前發生的事情,其實早該銷聲匿跡了,不該這麼持續著折/磨所有人。

溫栩扼住心裡的怒氣,咬牙問道:“你將它賣給了誰?”

易歡抿抿嘴,終於強行微笑,“我忘記了。”

該死!溫栩猛然跨到易歡身前,低眉,他的手掐住了易歡的脖頸,“十幾年來,你表現出來的那麼愛我的樣子,看來全部都只是裝出來的,甚至,七年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