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奇門遁甲、陰陽遁18活局、1千零80定局格象,雖然有重要的參考與研究價值,但它們畢竟屬於“硬局”,使用起來比較簡明、全面、準確、方便,但也是僅僅將它們用於預測等方面。還沒有誰能將奇門遁甲的八門八神、九星九宮之術加入到一幅看似普普通通的畫裡面,因為這些都代表和象徵著不同的事物,各自有著不同的特性。

想遍自己的師門裡的人,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到誰有這等功力,作出如此畫作來。那麼究竟誰能與這人有一拼呢?師父不行,他常年研究道法,功法知道的也很多,但他所練很雜,有些道法也只是停留在理論上,並沒有實踐的機會,屬於理論家一類,只能耍耍嘴皮子,如果跟人家鬥法,不但會露餡,而且還會輸得很慘。掌門師伯或許有這個能力,但卻也不能將此術運用得如此嫻熟,這位大師不但心思巧妙,道法也慣走偏鋒,對人生的理解也更見獨到之處,甚至還能結合畫作的意境來佈局,也算得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與這位奇門遁甲術的高人相遇,師伯也是一個必敗之局。

王風自幼愛好廣博,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研究,對書法和畫畫也有研究,在畫畫和寫字時練功,相得益彰。那個時候,山上寂寞,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只有以此來消磨時間。除了這些之外,他還尤其喜歡看雜書,幾乎看遍了閭山道觀裡的藏書,每次與師父到總教武當山去,師父與師伯探討研究道法,他則一頭扎進武當山的藏書閣。晝夜不停地看書,說是看書,其實就是翻書,這也是王風的特異之處,他記憶力驚人,看書常常可以一目十行,且能記住裡面的內容。因為這一點,他才能夠在消失幾年之後,還能繼續到高中去讀書,正是由於這個特點。

如果自己沒有失去內力,或許可以與這人較量一下。可是現在,自己沒有了武人自已為傲的內力,已經形同廢人,以外功招式對付一般的門外漢還可以,但是一旦遇上內功高手,自己在人家眼裡,是不是就跟一個螞蟻一樣,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想到這裡,心情馬上變得有些沮喪。

他覺得只是看一幅畫而已,也沒有必要弄得自己如此垂頭喪氣。

恢復心情,繼續看畫,因為這畫對於他來說,有著著絕對的吸引力。他是想弄明白,這裡面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不但畫作神秘,內容也顯得有些跪秘。

便面帶微笑,抬頭細看下去。

這時候他發現,這幅畫似乎又發生了變化,畫的情景在變,山石在動,在旋轉,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畫面,直到畫面恢復平靜。而原本潮溼的氣息卻消失不見了,跟著而來的是熱辣辣的感覺,彷彿如走出熱帶雨林,走進沙漠一般,迎著炎熱的太陽,渾身也熱起來,彷彿有汗水順著面板的毛孔往外淌。

幻境?

然而事情還沒有就此完結,就在王風全部心神被這灼熱感迷惑時,一股極為怪異的吸引之力突然發動,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形下,瞬間將王風的全部神經纏緊,就如傳說中仙家的捆仙索,捆住全身不能動彈,同時極力地將身體向畫中拉扯。這奇怪的現象,使王風大驚失色,原本看畫的輕鬆神情也變得緊張起來,渾身的汗毛孔都似展開,此時此刻的情景如果讓別人看到,都會認為王風是被這幅畫所吸引,其實不然,只有當事人最清楚自己的處境與多麼的艱苦,他苦苦掙扎著,與這幅畫中的神奇之力相抗。

這個在遁甲術里加入道家邪術的人是誰?王風沒有閒工夫去想這些事了,現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儘快脫身。可是,他尷尬地發現,自己連閉上眼睛的能力都失去了。怎麼辦?這是王風自出道以來,當然不包括他失去記憶的那段時間,遇到的最驚險最刺激的一次。他的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並斷定這個作畫者所習練的功法為道家邪術。

從某些方面來說,王風失去了內功,在這個時候,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