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在的關心,是哥們之間的感情體現。

“唉呀,你怎麼跟娘們一樣了,我都說了是小毛病了,放心吧,沒事的。”王風笑著說道。

不一會,姜冰走進來。說要到所長辦公室開會,看了王風一眼,說道:“你的臉色很不好,開完會休息一下吧。”

“你看看,不是我一個人說你吧。”大兆找到了同盟軍,又勸王風休息。直到王風說一會去休息,大兆才停止磨叨。

8點整,所裡的幾個正式警察都來到張所的辦公室,傳達姜冰帶回來的檔案,是關於對郊區派出所治安防控巡邏做法的一個嘉獎令,他們的這一做法已在全市推廣普及。

會開了有10分鐘,就散了。臨散會時張所說:“中午,請大家吃飯,慶祝一下。”然後喊王風留下,說道:“阿風,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可能是感冒了,呵呵,沒事。”王風隨便找了個理由糊弄道。

“感冒?打你來咱們所裡上班,你感冒過嗎?別騙我了。”張所嚴肅地說。“不行就去醫院看看,好好查查,有時候小毛病可會惹出大問題的。”

“放心吧,我著身體能有什麼問題啊。”王風笑著說。“既然不去醫院,就回宿舍休息吧,這個能做到吧。”張所說。

無奈,王風只好回了宿舍,進了這間熟悉的單間,心情很是複雜。想想這些天來,恍然如夢一樣。購別墅、跟麻麗和小卓打賭說保養她們,到東郊會所跟兩個女人胡天黑底的交合,以及後成為門主,姜冰的獻身,小潔的出現,真的跟一場夢一樣。透過清柔的提示,自己應該姓雲,為什麼自己會姓雲,那麼父母是誰?自己絕對不可能跟孫悟空一般,是石猴託生的。

他們為什麼要拋棄自己?一想到這個問題,王風的心裡彷彿被針扎似的疼痛。內傷未愈,加上剛剛突然傷心的感覺,又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自己是一個孤兒,是一個被父母拋棄的人,以前從沒有想過這些問題,現在想來,卻是傷心萬分。

師父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他不說,自己又不能逼著他說出來,這是大逆不道的事,自己怎麼能做得出來?拿起毛巾,擦掉嘴邊的血跡,找到水杯倒了杯水,開始簌口。可是喝了一杯水,感到血腥味還在。沒辦法,又擠了牙膏刷牙,這才感到嘴裡的味淡了些。然後躺在床上休息,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不一會就睡著了。

快到11點半的時候,姜冰來到王風的宿舍。

見他睡著,就用手摸摸額頭,沒有發燒的症狀,才放下心來。其實,以王風感知的靈敏程度,一聽到開門聲,就已經醒過來了。但他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憑藉腳步聲和熟悉的女人香味,知道是姜冰來了。

這個跟自己有夫妻之實的女人,就坐在自己的床邊,便伸出手去,一下握住了那隻放在額頭上的小手。將它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說道:“這些天來,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發生了太多的事,這些事都跟我有關。有時間的話,我想找個高明的醫生,恢復我記憶,我不想在這樣的生活下去了。兩年來,我一直在想那段記憶裡,在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有些什麼人走進我的生命裡,這讓我承受了很大的壓力。我都感覺要崩潰了。”

姜冰躺下來,將王風的頭摟進自己的懷裡,柔聲說道:“我覺得你的失憶症能夠治好,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無論你在那段記憶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會跟你一起承受,相信我,好嗎?”

“我相信你,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相信你還會相信誰?只是我的身世有些複雜,就在剛才,我突然想了很多很多,想到自己為什麼會姓雲,想到他們為什麼會拋棄我,想到跟你們的感情,想到很多以前沒有想,也不願意去想的問題。我知道他們還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