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你當年傳給我們的真功夫,呵呵,在生死攸關的時候,管用啊。”猴子姓侯,在隊裡的時候,他還很瘦,所以外號就叫小猴子了。這外號只有一個人能叫,這人就是王風。

“當時隊裡的幾個軍官,有的已經當營長、副團長了,在軍區都是響噹噹的好漢。你的有些絕招,都被寫進偵察兵教材裡去了,我上次跟一個來我們連隊調研的總參2部一軍官說,你們把我們隊長傳授的東西編進了教材裡,也沒有徵求我們隊長的意見,這是地地道道的侵權行為。那人就樂了,說這不但是軍事需要,也是國家安全需要,是總參首長同意的,要找你就去找首長吧。我說那我哪敢哪。呵呵,這哥們真能拿大屁股坐人啊。”說完,猴子就笑。

“你小子,還是那麼皮。我雖然離開了部隊,但能留下點東西對部隊有用也是好事,照你這麼說,還不如去申請專利呢。不過,這次作戰,有很多經典戰例是值得研究的,對國家安全應該很有借鑑作用,總參這麼做也無可厚非。不說這個了,給首長秘書打個電話,我想見見首長,2年前,我說過要來的。”王風對著猴子說。

“好,小周,你馬上聯絡1號秘書。對了,隊長,剛才你提了一句說你在養傷,你怎麼了?在部隊的時候,你也沒受傷啊。”猴子好奇地問,當年王風憑藉敏銳的第6感,根本就沒有受傷。他只是跟這些手下說身上的傷是小時候練武時弄的,大家也都沒有什麼懷疑。

“是這裡。”說完指指心口。

“哦,明白了。”猴子是知道一點王風的事的,因為在王風的一個皮夾子裡,有一個女兵的照片,那女兵是首長的女兒。為這事,隊長還違紀出國到維和部隊的駐地去偵察認定這件事。

“隊長你現在什麼地方啊,我想看你都不知道上哪去,以後那幾個傢伙聽說你來了,我都沒問清你在哪裡,做什麼工作,我不得被這幾個傢伙打成豬頭啊。”猴子一臉苦相。

王風覺得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就說:“我在郊區派出所工作,2年來一直在那裡。”

“啊,咱們在一個城市?”

“是啊,你還不信?”

“信,隊長要想隱藏起來,一個軍的人都找不到,哈哈。以後我們終於可以經常見面了。這真是一個好訊息,我要告訴這幾個傢伙,也讓他們高興高興。”

“別鬧得滿城風雨,你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張揚,弄得動靜太大也不好,咱們當年可是跟那些狡猾的傢伙較量過的,不得不防備啊。我們不怕事,但我們不能給身邊的親戚朋友同事找麻煩,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我也像過去接頭一樣,左手戴手套,去找他們幾個,呵呵,這樣總行了吧。”

“你小子。”

“嘿嘿。”

這時,那個聯絡首長秘書的小周對王風說道:“聯絡完了,首長正在開一個會議,聽說你來了,匆匆安排完就出了會議室。你去吧。”

“謝謝。”

“客氣了,我以後還想跟您學點功夫呢,不知道行不行?”小周藉機說道。

“你小子,挺會選時候啊。”猴子笑道。

“有機會的,其實跟你們連長學也一樣,他現在也算是出徒了。”王風笑道。

“那我就拜2個師父,呵呵。”小周狡猾地笑著。

“呵,野心勃勃啊。”猴子給了小週一拳。

“我先進去了。”王風對猴子說,他是想見一面後就走,馬上到中午了,12點的約會不去,趙小卓會鬧個不停。

王風剛走出後門,一名有些清瘦的30多歲的中校軍官走過來。問道:“請問是王風嗎?”

“是的。”

“請跟我來,首長等你呢。”這人就是小周聯絡的秘書。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