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女人怎麼能跟外面那些跟自己有染的女人比?雖然都是女人,但檔次不同,那些良家婦女玩起來又羞澀又有味道,而這些女人,腿一劈,你隨便怎麼弄都行,連叫床聲都是裝出來的,這還有什麼樂趣。還有一個在跟他做的時候,居然睡著了。唉,想當年,應該是想不久前自己還是風光無量的D市大少,現在則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了,氣得他大發脾氣,一腳將那女人踹下床去。

今天他才知道,什麼叫窮途末路;逼上梁山。

【第65章 溫導】

芊芊用力的揮動手臂,彷彿如王風早上教她的那樣,動作幅度很大。按照以往,她做這樣大的運動量會感到很累,至少也要感到疲乏,可今天不一樣了,她覺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勁,手臂上也有了用不完的力氣。芊芊終於知道晚上完事後王風跟自己說的話是真的了。

她有時會感到丹田那股熱流在腹內竄動,將這情況告訴王風,王風告訴她不要管它,只管該做什麼做什麼,那是它在體內的自然反應,意守不可過重,也不可沒有,這個度需要長期去體驗。意守過重,頭會疼,意守過輕,氣感會逐漸消失。芊芊體會著他說的話,手中打球的動作不停。

他們打了近一個半小時,才回到休息室。

換了衣服,重新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喝咖啡。

他們的位置很偏,卻也能觀察到從外面進大廳的人。苑士軍和那幾個青年男女有說有笑地走進來,他們沒有注意到角落裡的三人。而芊芊卻看清了他們的相貌,芊芊有些驚訝地說道:“那兩個美女也是劇團的演員,那個大鬍子是導演。”

“呵呵,不用過去打個招呼?”王風笑道。心想,他們走在一起很正常,導演需要商人的贊助,用美女來增加商人的投資熱情,這是雙方心知肚明的事。

“不去了吧,在這個場合見面會很尷尬。那兩個姐妹是名角了,那個導演一接戲,她們就能謀到重要角色,那個很會笑的女人,還出演過一部戲的女一號。我給她當過丫鬟,她的演技也越來越成熟了。”芊芊輕聲說道。

“你不羨慕她們?”王風問道。

“有一段時間羨慕,恨不得她突然生病由自己頂替她去演那個角色,後來想開了,演那個角色是要付出代價的,我不想那樣做,要做的話,也不會因為鬱悶去喝悶酒,不去喝悶酒也遇不到夏麗姐。不遇到夏麗姐,也不能遇見你,這就是人生,有許多巧合,又有許多必然。那天晚上,我是準備將自己的第一次隨便結束的,跟我搭訕的男人是個畫家,很有才華,在天津開過畫展,我們聊得很投機。他說希望我給他當人體模特,我喝醉了,就答應了。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有兩個小混子來調戲我,他不敢說話,我喝多了,但我還沒完全迷失自我。就罵那兩個傢伙,他們來抓我。我反抗,卻沒有力氣。這時,夏麗姐出現了。就這樣,我們成了姐妹。”

“原來是這樣。”王風只知她們很好,卻不知有這麼曲折的一段交往故事。

“我心裡有一種負罪感,覺得對不起夏麗姐。”芊芊有些懊惱地說。

聽她這麼說,王風笑了:“都到這個時候了,才想起懊悔。其實你想多了,我有很多女人,夏麗是知道的。”王風就簡單地講了自己在杭州和在S市的那些女人。

芊芊聽完,小嘴張著,閉不攏。

“沒那麼誇張吧?”王風笑。

“這還不誇張?你也沒跟我說啊。”芊芊說道。

“現在說晚嗎?”王風問。

“晚了,所以我只好跟你了。”芊芊笑道。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陣香風襲來,一個柔媚的女人聲音傳來:“哎,這不是芊芊嗎?”

“雪姐?你怎麼在這裡?”芊芊故作驚訝地站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