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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開槍擊中了他的頭部,一槍致命,手法乾淨利落。既保住了他們的秘密,也減少了救他造成的人員傷亡,可謂一舉兩得。最後,這點夥人輕鬆逃脫。他們逃跑的方向不是郊外,而是市內。
這就如同下棋一樣,一場搏鬥結束後,留下一個殘局,而他們這些刑警,就是這收拾殘局的人。
不一會兒,又接到釘子的電話,說他在醫院裡。
王風一聽他在醫院裡,嚇了一跳,王風還以為他在槍戰中受了傷,便問他怎麼樣了,是不是受了傷。釘子一聽,知道王風誤會了,就說:“我沒事,是F市警方的人中,有2人受傷挺重,都處於昏迷狀態,在重症室進行觀察,沒有脫離生命危險的跡象。據搶救的醫生講,在重症室的2人活下來的希望不大。”最後,他講了匪徒武裝攔截押解車輛的詳細過程。當他們趕到高速公路出口時,戰鬥已經結束。史進帶著隨後趕到的釘子等人,將F市幾位受傷警員送到醫院搶救。但也是沒有辦法,有一位F市警方人員胸部中彈,由於傷勢較重,在送往醫院的途中就已經沒有呼吸了。但他們還是將他送到醫院,進行了一番救治,卻已迴天乏力。
這次事件警方一共傷亡了6人,這些匪徒真是罪大惡極,罪不容誅。在他們精心策劃下,他們只有一個人死亡,為不暴露目標,他們連那個傢伙的屍體都搶走了,現場沒有留下什麼可用的痕跡物證。
這時,郝春的電話急驟地響起來,是申局打來的,詢問了一下現場傷亡情況,郝春簡單地彙報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可能是申局要他立即趕回刑警會議室開會吧。
槍擊現場處理得很快,但仍有幾名技術人員在現場做最後的收尾工作,這些跟王風沒有任何關係。
30多分鐘後,寧文開車,王風坐在副駕駛位置,兩人往刑警支隊趕。據張忠說,刑警負責技術的一位處長和幾位專案隊長也陸續趕回了刑警支隊,因為省市的一些領導已經在那裡等了很久了。如果他不到,怕申局長突然找他,到時候就被動了。
看來這件事情已驚動了上層,不久,媒體也會將此事公之於眾,搶劫運鈔車、殺害警方人員等等,都是重罪。這夥人的膽子真是膽大包天,借用一句評書的話來說,就是他們的膽子曬乾了比窩瓜還大。
就在這時,他接到釘子的電話,釘子說那2名在重症室搶救的F市警方人員已經停止了呼吸。
王風聽後,心情一下變得沉重起來。
又一條鮮活的生命被奪走了,也給這夥歹徒增添了另一筆血債。這名警員今年27歲,去年訂的婚,準備今年結婚,日子都選好了。家裡也正在商量著給他操辦婚事的一些細節,但他卻突然犧牲了,他再無法對父母盡一個兒子的孝道了,再無法陪未婚妻逛街散步了。
在感嘆生命無常的同時,也感到了這群瘋子已經如脫韁之馬,徹底失去了控制。
剛放下電話,又一個電話打進來。“你好,你是王風嗎?”對方問道。
“你好,是我。”王風說道。
“我是市看守所的,我姓張。有這麼個情況向你說一下,前階段刑警支隊送來一個叫金城的搶劫犯,你知道吧?”這人是看守所的張所長。
“你好張所,我知道,他是我抓到的,有什麼事嗎?”王風覺得奇怪,金城已經死了,還能有什麼事。
“因為他是一個重犯,所以被我們單獨關押在重犯室。在移交給F市警方之前,大約下午4點多一點吧,這個人忽然提出要見我。我很納悶,見我有什麼用,他的案子該吐的也都吐完了,該不是有什麼隱藏的問題要檢舉吧,我就到他了的監區。他對我說的話很有意思,他說想在上路之前寫一封信,算是絕筆,並求我一定要親自將這封信交到你的手上,還說什麼這是他此生最後要辦的一件事。見他說得這麼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