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姐夫肯定會有希望活過來的!”張歿頭也沒回的說完,口氣倒是帶著一絲不可商量的態度。

“好吧!”騰閣七木有些無奈的放下雙手,嘆了口氣,他自己也在問自己這麼幫著他們到底是錯是對?

“吾等神教之民們,百虛之夜,你們準備好了沒?”張歿站在高高的祭壇氣勢恢弘的張手吶喊道,下面整齊的站著幾百人頓時沸騰起來。

“耶!神教,百日神教!”所有的教眾都在整齊的吶喊著口號,聲音嘹亮的跟一面銅鼓一樣響徹整片森林。

“目標——血獄廟!”張歿抬手朝著左邊的方向一指,頓時下面的教眾倒是整齊的浩浩蕩蕩的朝著血獄廟的方向前進。

“哼,法尼,帶上教主領隊出發!”張歿冷笑的吩咐道,那個傻子教主倒是連人帶椅的被幾根棍子被幾個黑服的忍者抬起,隨即走下去跟著隊伍一起朝著血獄廟出發,那教主倒是一臉的泰然,依然雙手油膩的抓抱著那隻沒啃完的豬,路上到處都是他吃吐出的骨頭。

“張歿,組織對你的栽培果然沒錯,希望你這次的機會會成功。”洛休斯緩步走到張歿身邊,看著低下浩浩蕩蕩正在出發的人群口氣依然冰冷沒有生氣。

“哼,沒什麼人能夠阻擋我!”張歿狠色的抖了抖嘴角的肌肉猙獰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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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獄廟。

一間在山腳下的小廟,不算的很大,下面一條長長大大的階梯倒是有些氣派,兩邊早已經站滿了百日教的教眾,各色圖案的旗幟更是被他們持在手上被風吹的獵獵作響,再往下看去,便是一片已經在黑夜之下無法打望得出已經開始冒出嫩葉的樹林,氣氛有些蕭瑟與詭異。

一塊黑色高約兩米的神碑樹在廟前,碑體上刻著奇奇怪怪的咒文,時不時讓人都感覺到一股邪氣正隱隱冒發出來,川本夏子也被綁在神碑旁邊,凌亂的頭髮與一些血跡遺留在有些發髒的衣服上,可以看得出她被用過刑,現在正昏迷的被懸綁在木十字架上。

“雖然你的體質沒有那個召喚丫頭那麼好,但是再加上黑鱗鑽,你做介質,也足夠了!”張歿冷笑了句。

“教使大人,一里外正有一隊人馬接近。”一個忍者行動迅速的單腳跪在地上彙報道。

“幾個人?”張歿微微皺了眉頭問道。

“八個!”

“哼,八個?呵呵,道咒師還真是異想天開,什麼狗屁正義的救世,如今還不只是你們幾個螞蟻來做垂死掙扎?帶上馭獵犬去幹掉他們。”張歿一陣冷笑過後接著吩咐道,到這個時候防礙他的只有死。

“張歿,我不允許你傷害我姐姐!”騰閣七木站出來厲聲說道。

“恩?那我把這事交給你辦了。”張歿無疑將一個燙手芋拋給了騰閣七木。

“你……”騰閣七木倒是一臉的無奈,想了想,接著咬牙承下來道,“好,我去攔住他們。”說完,人朝著階梯方向快步的走了下去,跟上一隊已經牽著那些馭獵者出發的忍者。

待騰閣七木走後,張歿朝邊勾勾手指,一名黃色的忍者奔上來,“帶幾個人跟住他,找個機會,把他幹掉。”

“是!”那名忍者快步的挎著那把黑色忍者劍奔下階梯後,招手帶上幾個人也沒入了幽暗的林子中。

“洛休斯大人,待會,若是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你倒是多多擔待。”張歿雖然是一臉恭敬的對著洛休斯請求,但是口氣卻是假的很,心裡早在咒罵著上頭總部居然派個小屁孩來監管自己,八嘎個小日本的,哼,等老子把八歧妖蛇召喚出來,再滴血聯主,我倒是看看誰厲害。

“放心吧,該出手的地方我會出手的。”洛休斯依然還是冷冰冰的答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始終沒料到張歿心懷鬼胎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