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哪去了?”

“你說白冰呀!”大春子不屑地道,“踹了唄,那種小鴨子給點錢就打發了。”

“真這麼輕鬆?”

“一開始他也哭哭啼啼的,說什麼喜歡我啥的,要跟我過日子啥的,笑死人了,我能跟他過日子?初中都沒畢業,家好像是山西還是山東哪個農村的,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條件,痴心妄想,我就是看他模樣還不錯,身子夠軟,床上夠騷,跟他多玩幾天,他還當真了。”

秦非哼笑一聲:“你還真當自己是天鵝?”

“那是!老子是正宗白天鵝,那些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夢……”

大春子說得正歡,忽然目光瞥到門口處,頓時一怔,後面的話生生憋回去了。

江寧不知什麼時候站在臥室門口,臉上的神情冰冷如霜,雙眼冷冰冰地看著屋裡的兩人,尤其看向大春子時,寒光中還摻雜著若有若無的輕蔑。

秦非心頭也是一驚,他想起白冰的哥哥跟江寧是同學,關係還不錯,恐怕江寧是不願意聽大春子說白冰的不好吧。

秦非正要開口轉移話題,就看到江寧大步向前,把一支體溫計放在床頭,“量體溫。”沒多做停留,又轉身出去了。

大春子看著江寧愣了半天才說:“我擦,我說非子,你這是找了個小情兒回來,還是請了個保姆回來?!”

秦非心說,我是請了個強…奸犯回來。

“行了,沒事兒早點滾蛋吧。”秦非懶得應付大春子,直接下逐客令。

大春子唧唧歪歪磨嘰半天,這才抬屁股要走,餘光瞄到外面的江寧時,壓低聲音對秦非道:“這小子氣勢挺大,你小心別養來養去,養條白眼狼。”

秦非“嗯”了一聲,沒多說。就算江寧是白眼狼,那也得願意被他養,人現在根本就不樂意被養呢。

大春子臨走前,特別嘴欠地朝廚房裡的江寧吹了個口哨:“做什麼好吃的呢?要不我留下吃飯得了。”

大春子這人要說也是個奇葩呢,雖然他父母都是高官,但他一點高…乾子弟的樣子都沒有,整天不務正業,還特別嘴貧、臉皮特別厚,都快把他爹的臉丟光了。

江寧眼皮都沒抬,淡漠地回了一句:“沒做你那份。”

大春子自討沒趣,訕訕地拿起車鑰匙走人。

大春子走了以後,江寧來到秦非的臥室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說道:“我煮了面,你一會兒起來吃吧。”

秦非皺眉看著他:“你要走?”

江寧沉著臉道:“嗯,有事。”

秦非騰地坐了起來:“可我……我還沒好呢!”

“你不是有生活助理嗎,隨便找個人來照顧你。”

“我就要你!”秦非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話一說出來,就看到江寧的眼中神色驀然一頓,隨即別開臉,淡道:“你還真拿我當保姆。”

秦非剛才一不留神說出真心話了,這時候臉上有點掛不住,畢竟眼前這人昨天才對他做了禽獸之事,不能這麼快就把這人的好感再流露出來,就輕哼道:“不然呢?你想當什麼?難道來我家當大爺?別忘了,你還是戴罪之身呢,哪天我不高興了,就把你的滔天罪行公佈於眾。”

江寧冷冷地道:“反正你有權有勢,我這樣的平民百姓你隨時都能弄死。”

要擱在平常,江寧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秦非早跳起來罵人了,但是今天他有點心虛,大春子那個口無遮攔的傢伙剛才罵了江寧朋友的弟弟,江寧的情緒又這麼差,顯然是在生氣。

秦非輕咳一聲:“那個……大春子那人嘴上沒把門的,你聽到什麼過去就算了。”

這話說出來,秦非都覺得自己夠低聲下氣的,他又有點隱隱後悔說出這話,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