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胳膊,結實的肌肉疙瘩還在示威性地微微鼓動。

威脅,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脅。

可是,黑店也好,賊船也罷,自己既然已經上來了,又能怎麼辦呢?

頹然坐下來,沙發還是那麼柔軟,可邱揚卻覺得屁股上像有千萬根針在扎一般,兩道眉頭鎖得緊緊的,腦子裡卻是一片空白。

這時候,蕭晨感到身上微微一震,摸出手機一看,卻是一條新簡訊。

朝“鳥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