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他一發話,南宮珏當即嚇得驚顫連連,滿臉害怕,臉上全是淚水,只是道:“我沒有偷情,我沒有做,我是被冤枉的,我……我就算要偷,也不會找他!”

說完,南宮珏嫌棄的指向袁逸升,袁逸升心裡十分憤恨她,卻又不敢發話,只得連連點頭,“小生也不敢染指三小姐,請侯爺明鑑,小生就算有千百個膽子,也不敢覬覦侯府千金。”

兩人一口咬定不承認,惹得南宮昊天干瞪眼,這時,老太太則冷然睨向兩人,沉聲道:“你們鬧出這麼大的風波,如今豈是罰你們就能解決的?趙老太君要說法,這事我會親自去向她說,我拉下這張老臉,並不是為你們,而是為整個侯府。在別人眼裡,珏兒如今已經是袁逸升的人,這是不爭的事實,就算有人陷害,你也是他的人,唯今之計,只有將你許配給袁逸升,你們倆再去伯府負荊請罪,把事情攬過來,就說是你倆猴急,不顧場合失了禮數,看看趙老太君會不會消氣。”

把南宮珏下嫁袁逸升?真是太好了,腦殘妹嫁渣男,正好地上一雙,不過,南宮嫿仍舊覺得,這樣的懲罰不叫懲罰,她要讓南宮珏過得生不如死,這才能解她前世的恨。

南宮珏一聽到老太太這麼說,當即嚇得瞪大眼睛,一邊哭一邊匍匐在地,爬到老太太身邊,淚眼鏈鏈的道:“祖母,我不要嫁袁逸升,我不嫁他,我好歹也是侯府的千金,要配也該配王孫貴族,怎麼能配他那樣的窮酸漢?”

“你別一口一個窮酸漢的,我袁逸升還不想娶你,別把我說得好像很想貼你似的!”袁逸升終於忍不住,男子漢氣概一上來,當即站起身,直指南宮珏,眼裡盡是對南宮珏的鄙夷。

南宮嫿忍不住冷笑,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憑你這樣的德性,也想配王孫貴族?”老太太原本很欣賞南宮珏,一定要利用她嫁個上等人家,這樣侯府才會越來越壯大,剛才她說把她下嫁給袁逸升,不過是試探兩人究竟有沒有姦情,如果兩人竭力反對,那就肯定沒有姦情。

沒想到,這一試探,倒把南宮珏的醜惡嘴臉試探了出來,老太太滿目諷刺,睨了蘇姨娘一樣,真是什麼樣的人教出什麼樣的女兒,“你就算是侯府千金,也只是個庶女,嫁給普通人做正室倒有可能,但你想飛上枝頭、嫁進王孫貴族家,你就是修煉十年都不可能,一般的庶女只能做妾,況且你現在早沒了名聲,恐怕普通的官宦人家都進不去,還痴人說夢,真丟我侯府的臉!不過看你與袁公子爭鋒相對的樣子,我料想你倆也不可能偷情,既然沒有姦情,那背後必有其他原因!”

南宮珏被老太太當場貶低,說她只能做妾,她嚇得渾身哆嗦,卻不服氣的咬著牙,她哪點不比南宮嫿差,就因為出身,她就必須做人家的妾?

見老太太這麼說,南宮嫿知道她定不會承認南宮珏與袁逸升有姦情,剛才那麼說,不過試探兩人的反應,兩人如此憎恨,不像會生情的樣子。

既然沒有姦情,那南宮珏就不必下嫁袁逸升,可以嫁一個高門大戶,與侯府有助益,果然,老太太才是算計得最厲害的人精,哪怕到了這一刻,心中想的仍是榮耀和利益。

不過南宮珏聽到老太太的話,心中大石早已落地,不由得恨恨的看向南宮嫿,見南宮嫿始終高貴典雅的坐在老太太身旁,體貼的服侍老太太,這情景看著就刺眼,以前坐在那的,可是她。

這一切都是南宮嫿害的,想到這裡,南宮珏眼眸一冽,冷聲道:“祖母,珏兒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當不當說。”

南宮珏說完,冷冷睨向對面的南宮嫿,南宮嫿則毫不畏懼,端正莊嚴的坐定,滿面微笑的看向南宮珏,笑容淺淺,整個人透出一股清新自然的氣質,令人為之一醉。

“你想說什麼就說,別在這裝神弄鬼的!”老太太冷哼一聲,自己的罰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