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兒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她好像有身孕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不知道。”袁逸升心裡一邊喜歡高高在上的南宮嫿,一邊又在乎懷有孩子的南宮珏,兩個他都喜歡,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南宮嫿在聽到這個訊息之後,心裡只覺得暗爽,但面上卻是十分的憤怒,她冷冰冰的盯著袁逸升,一把朝袁逸升推過去,“你這個壞男人,你和我在一起也就罷了,你竟然還讓我妹妹懷孕,你安的是什麼心?你根本不是真心的喜歡我,你走,滾遠點,永遠都別來見我,我就要嫁給祁世子,從此我便不認識你,你就和我妹妹雙宿雙棲去吧!”

南宮嫿說完,絕情的轉過背,看到南宮嫿一改往日的溫柔,突然變得如此絕情冷漠,袁逸升竟然覺得,此刻他更愛南宮嫿,越是得不到的,他越珍惜。

男人就是這樣,太容易得到,根本不會珍惜,女人越對他冷漠,越不將他放在眼裡,他這才知道女人的珍貴之處。

看到南宮嫿這樣,袁逸升知道她定是太傷心才這樣說,忙打了自己一巴掌,朝南宮嫿道:“嫿兒,你別生氣,可孩子是無辜的,我已經答應許珏兒一個正妻之位,要不,你與她做平妻,你們平起平坐,你和孩子在我心中一樣重要,當然,我更加愛你。”

而袁逸升在看到南宮嫿一臉的冷漠後,他這才知道,原來嫿兒是真的愛他,以前他總覺得嫿兒對他很疏離,從不給他寫信,只叫丫頭傳話,如今他才知道,自己是真的獲取了嫿兒的芳心。

但袁家的子嗣也很重要,他沒辦法反悔自己對珏兒的承諾。

兩人就這樣冷冷對著,卻沒人知道,在那暗處,早已躲著一個渾身顫抖的小人兒。

南宮珏一直躲在角門處,一雙眼睛恨恨的盯著南宮嫿,原來這兩人真的有姦情,虧得袁逸升口口聲聲說愛她,原來他的愛都是假的,他真正愛的是南宮嫿,這一對狗男女。

南宮嫿此時一聽到平妻之位四個字,當即抽出腰間的那塊黃色玉佩,一下子擲到地上,恨恨的盯著袁逸升,道:“你竟要娶她做正妻,還讓我當平妻?你當我侯府正宗的嫡女那麼下賤,放著正宗的世子妃不做,做你的小妾?袁逸升,你不是人,枉我對你一片真心,你竟然聯合我妹妹背叛我,還如此的害我,以前你不是說你沒碰過她,你不是說她是醜八怪,你根本沒愛過她麼?如今,你竟然要娶她為妻,我恨你,你若是娶她,就別再聯絡我,我們做回陌生人!”

南宮嫿說完,無助的抖動著雙肩,垂下眼眸就開始暗自流淚,她晶瑩的小臉上滾下一串滾燙的熱淚,這淚水帶著對前世的呼喊,帶著前世一切的悲愁與仇恨,南宮嫿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得袁逸升心都碎了,他的一顆心碎裂成數半,立即道:“嫿兒,都是我的錯,我不喜歡她,我只喜歡你,我要娶你,我不娶她為正妻了,憑她那樣的資格,只配做妾,你才是我袁逸升真正承認的正妻。”

畢竟侯府嫡女、絕世美人比起小家子氣又不守婦道的南宮珏來說,身份高上千倍萬倍,他是一時腦熱,失了判斷才答應南宮珏的請求,又道:“在我重傷的那幾天,珏兒天天守在床前守護我,我一時感動,這才許了她的正妻之位,而且她說她懷孕了,所以……”

“懷孕?萬一她是假懷孕來騙你的呢,你就這麼相信她?不過,這些我都不想談了,珏兒是我妹妹,所以我無法跟你在一起,因為我做不到與我妹妹同搶一個男人,我是長姐,我該處處讓著她,從小我就什麼事都讓著她,這一次,我一如既往的把你讓給她。我期待的愛情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一生只有我和他,我們兩人相愛,幸福的在一起,我眼裡容不得沙子,容不得其他的,更何況如今珏兒已經有了你的血脈,你讓我如何面對自己的心?”

而此刻,袁逸升卻是含情脈脈的看著南宮嫿,看著作為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