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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在我倆情到濃時,就慢慢的從親吻發展到相愛,她的初夜,是在袁府給我的,當時她說,她不想嫁給祁世子,她痛恨這樁由別人控制的婚姻,她心裡真正愛的是我,說要把自己獻給我,之後她就經常和我……肌膚之親了。”袁逸升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完後,迅速從袖子裡掏出好厚一沓信件,交給邊上的王妃。
而玉萼在聽到他的話後,臉上浮起一抹冷笑,沉聲道:“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公主會看得上你,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瞧你那縱慾過度的模樣,別說你長得這麼醜,不及我們世子三分,你看看你的家世,一個鄉野村夫,光憑甜言蜜語讓皇上信任,得了個官做,就翹起尾巴裝大官了?也不稱稱你有幾斤你兩,你一芥草民出身,比得上咱們公主?就算公主不是公主,是侯府嫡女,這樣大的家世背景,怎麼看得上你這麼酸溜溜的窮酸破落戶,我呸!”
“玉萼。”這時,南宮嫿提醒了玉萼一下,示意玉萼不要說得太過分,可誰人不知,這都是南宮嫿授意的,沒有她授意,玉萼敢說?
而袁逸升在聽到那句窮酸破落戶的時候,只覺得渾身血氣上湧,站都站不起來,仍直直的跪在地上,他從來就恨別人提他的家世,來到京城後,他想方設法的想擺脫這樣的家世,給自己安個好一些的背景。
沒想到,玉萼一直在那裡提,說他是草民之類的,他痛恨這樣的侮辱,此刻,他大掌死死握成拳頭,恨得差點要咬碎一口銀牙。
南宮嫿冷冷看著十分好面子的袁逸升,前世他就最恨別人提他的出身,這樣一個外表狂妄,內心自卑窩囊的人,她當年真是瞎了眼。
這時,王妃迫不及待的開啟手中的信,當開啟第一封的時候,他當著下人的面唸了出來,“致袁郎,每天每夜我都在想你,想你想得睡不著,你才華橫溢,精通詩書,一直是我傾慕的物件,可當我聽到你和珏兒有了孩子時,我的心都碎了,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最愛的留。”
王妃唸完後,所有人都有些懷疑的看向南宮嫿,尤其是王妃帶來的人,那是一臉的鄙夷,這時,袁逸升也得意的勾起唇角,一雙眼睛陰冷的看向南宮嫿,“還有好多,公主,當時你不是說愛我愛得想死,今天怎麼全反悔了?你既已是我的女人,如果祁世子不要你,沒關係,我可以接收你,我委屈一點沒事。”
“誰說本將不要嫿兒了?”正在這時,那浮光掠影處,男子一襲銀白的鎧甲,腰間繫著一柄寶劍,頭戴銀白色的羽林盔,銀盔後繫著一絡火紅的流蘇瓔珞,一雙狹長到極致的丹鳳眼透著嗜血的寒芒,性感的薄唇冷冷抿成一條線,黑眸半斂,纖長的睫羽上覆著一層秋陽的餘輝,骨節分明的右手緊握住那泛著銀光的劍柄,身上透著濃濃的肅殺,那一襲藏青色披風顯得他高大而昂揚,氣宇軒昂又透著絕世獨立的風采,似謫仙一般從塵世中走來,周圍的一切剎那失了顏色。
“參見世子!”眾人一見威風凜凜的祁翊著將軍服踏進來,立即朝他行禮,此時,袁逸升和王妃都同時看向祁翊,兩人眼裡都有忌憚,忌憚他帶來的兵,還有手裡的劍。
“怎麼回事?袁御史怎麼像小丑一樣跪在地上,你說世子妃與你有染?如此好笑的冷笑話,本將還是第一次聽,畢竟,你這樣的貨色,能看得上你的女人,一般都是些和你德行、品級差不多的,譬如南宮家的幾個庶女。”祁翊毫不留情的諷刺著袁逸升,諷刺得袁逸升根本不敢回嘴,只得陰沉著臉埋著頭,他最恨別人瞧不起她,如今祁翊和南宮嫿一起侮辱他,他發誓,如果有一天他能坐上高位,一定手刃這兩個仇人。
而祁翊的話,也惹得宮女侍衛們全都鄙視的盯著袁逸升,此時的袁逸升,跪在地上沒有得到吩咐起來,那憋悶的樣子,還真像只不要臉的小丑。
這時,王妃見祁翊很難對付,忙抽出手中的一封信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