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看向皇后,“應該會好起來的,母后你別心急。”

“我現在很急,怕老百姓們受苦,還有你,嫿兒。沒有國,你就沒有了家,我不想你沒有家國,你看看你,又瘦了一圈,再這樣下去,會傷到腹中孩子的。”皇后說完,把綰綰端上來的雪蛤粥移到南宮嫿面前,輕輕吹了吹粥上的熱氣,關切的道:“來,快把粥喝了。”

一天沒有收到祁翊的訊息,南宮嫿實在是吃不下,可見皇后那麼緊張,她只好低頭輕輕喝了兩口,一聯想到吃得少會影響胎兒,怕孩子流掉,她只好一咬牙,哪怕再不想,也把一碗粥慢慢的喝完。

喝完粥後,南宮嫿扯過錦帕擦了擦唇角,目光幽深的看向玉萼,“安容華那邊,怎麼樣了?”

玉萼一臉的憂心,咬著下唇,輕聲道:“我們的人很難出鳳鑾宮,好不容易出鳳鑾宮取食,都有皇上的侍衛跟著,我們根本沒機會去大慶宮,一直尋不到機會,所以……”

正在這時,門外的周東海已經迅速跑了進來,一進來就朝南宮嫿道:“公主,安娘娘和羽落郡主來了,說是來看你,還帶了好些吃食和禮物。”

南宮嫿眼眸立即升起一道冷光,朝周東海揮了揮手,示意他退出去,她則對著銅鏡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裝,鳳眸裡閃著晶瑩的光澤,冷勾紅唇,“說曹操,曹操到,她想上門來取笑我,我倒要看看,她們要耍什麼把戲。”

這時候,跑出去的周東海已經把盛裝的兩人迎了進來,此時的安容華,頭上戴著不合她身份的皇妃鳳冠,穿著一襲紅色的鳳袍,妝化得十分的濃,又帶著紅色的妖嬈嫵媚,她身邊的羽落則依舊是一襲白衣,白衣翩翩,將她襯得倒十分美麗,只是眼眸間盡是毒意。

安容華一進來,看到南宮嫿雖然瘦弱卻依舊美麗的模樣後,眼底嵌起陣陣恨意,不過這種恨意轉瞬即逝,不一會兒,她已經換了副皮相,滿面笑容的走向南宮嫿,“嫿妹妹,我和郡主特意來看你,聽說你最近食慾不振,我們給你帶了好吃的,還有好些時下京都流行的首飾,來人,把那些吃食端上來。”

安容華說完,身後跟著的碎玉、蓮玉已經將幾碟吃食擺到紫檀案桌上,南宮嫿一抬眸,便對上安容華假笑的臉龐,便淡淡的盯著自己的指甲,神情肅穆而冷清,漫不經心的道:“怎麼兩位見了本宮和皇后娘娘,不行跪禮?”

南宮嫿聲音如絲,卻聽得安容華和羽落當即一怔,兩人對視一眼後,安容華嘴角勾起抹冷笑,沉聲道:“如今本宮已是皇上的妃嬪,論等級,還要在公主之上,怎麼沒見公主給本宮行禮?”

說完,她假模假樣的給皇后行了個禮,隨即冷漠的看向南宮嫿。

南宮嫿當即嘴角帶笑,一臉冷意的反瞪向安容華,“父皇何時封你為妃了,本宮怎麼不知道?哦,我知道了,父皇是在床上封你為妃的,只有他知道。//可惜,沒有經過宮中錄事的記錄,父皇也沒有頒旨召告天下,你還是皇長孫的女人,一女侍二夫的感覺,如何?”

南宮嫿這麼一說,立即說得安容華惱羞成怒起來,但她是堅決不會給南宮嫿跪的,邊上的羽落則掐了安容華一把,給她使了個眼神,讓她別搞得太僵,安容華這才將目光收了回來。

羽落則一臉假笑的走到南宮嫿面前坐下,將面前的冰晶玉碟糕等食物往南宮嫿推了過去,“公主,這一次,我們是來向你示好的,之前那些事,還是羽落多有得罪,還請公主大人大量,原諒我們。”

“殺夫之仇如果我也能原諒,是不是代表我腦子有問題,還是你們腦子有問題?別假惺惺的了,有什麼說什麼,有話直說。”南宮嫿捏緊袖子裡的藥丸,目光一直冷色的看向兩人。

羽落此時看著身側的安容華,朝她使了個眼色,原本安容華還要說些好話,發現南宮嫿根本不上當,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