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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暢言之日?
英雄有淚,自古不能得志。
萬惡帝王,輪迴卻像一世。
歌姬美人,舉杯酣醉瑤池。
琉璃賞酒,糜爛圍成囚室。
愚民之策,瞞天能過幾時?
策馬揚鞭,管你鷹狗形勢。
江山幾千年,看似平和的正氣瀰漫在人世間,其實很多暗流堪稱波濤洶湧,在表面雖然看不出什麼動靜來,一旦時機爆裂,就會顧不了仁義孝忠,什麼子弒父奪大寶,叔篡侄登王位,扯黃袍改朝換代,斬白蛇借天偷江山,實在數不勝數。終究成了萬古之身後,又興什麼**,不許閒聊他的舊事,又說什麼知足忠君,將別人的思想也要改了以保住他一家的名與勢。這邊說什麼一權在手終身孤獨,不如撒黃豆隱在田間,那邊造刀劍東征西戰。這邊廂說疆土遼闊顛覆王朝,那私下玩弄權貴,三宮六院。帝王將相家的事情被文人諷刺調侃,又不乏**倜儻的浪漫事情。總之:俗塵千百件,帝王非凡人。
閒話不好多說,沒來由將筆墨浪費在這煩心的事上。
且說涪陵當著眾人的面說出蹇旬是頜仲王城之前的武將,著實讓當場的人有些意想不到。雖說慕容劍宇、晉芮和伍夢寒不是很在意這個奇怪的國家裡奇怪的事情,但也不想阻止事情繼續發生下去。
那蹇旬聽見涪陵說自己不仁不義,滿臉堆笑,良久才說道:“若不是為了勞什子狗屁忠義仁孝,我蹇旬豈會落下如今的臭名?不如隨那叛國的廝去愚弄別人,到時候做個功臣不是更好?”
帛萊聽見蹇旬的話,原本隱瞞著顏熔等人的事情看來被涪陵那一句話就戳穿了,顏熔畢竟才是老王上最喜歡的兒子,若是他在頜仲這動盪的時候要有了什麼動作,自己的王位看來難以自保。四下沒有辦法,帛萊想著只得將罪名推到蹇旬身上,罵蹇旬道:“你這不知好歹的莽夫,富貴榮華擺在你面前你自己不享用,叛出王城要去做什麼叛賊,自己丟了聖賢的名聲,現在怪誰。”
蹇旬一步避開面前的涪陵,已到了帛萊面前,怒道:“聖賢的名聲?當真可笑,你做的事情於君於國哪裡稱得上聖賢?天下間哪個聖賢會下毒……”
話還沒有說出口,涪陵已躍在蹇旬面前,舉手便一掌拍了過來,一股白色火焰形成的巨大掌印襲向蹇旬的門面。此舉讓顏熔幾人看的更是費解,頜仲分明容不下有真火修為的人,而且帛萊當初請慕容劍宇等人的時候也是說國中沒有修煉真火的人,這才請他們對付蹇旬叛軍。如今倒好,不僅蹇旬曾是頜仲武將,連鎮守南城的頜仲第一高手也是白色真火的修為。不僅蹇旬、涪陵,叛軍中也有幾百真火修為的人那麼多,似乎頜仲國只有顏熔一人因修煉真火被驅逐。
蹇旬沒有時間想其他事情,想必他也瞭解其中的緣由,當下遭到涪陵一擊,不敢大意,挑鋼刀在手,滾真火附著刀身,將涪陵一掌劈成煙霧,跳開半丈,說道:“怎麼,你們還想殺人滅口不成?”
涪陵踏步上前,神情自若,當真好一副模樣,指著蹇旬罵道:“你引來叛亂已經是死罪,如今汙衊我頜仲新任王上,今日不取你首級難平眾臣民的心頭之恨。”說著話,提掌又拍向蹇旬,招招直取要害,看來真個是要殺人滅口不行。
按照蹇旬的話,帛萊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乎還和下毒有關。諸般事情本就讓顏熔有些疑惑,如今事情越來越清晰,顏熔卻更不想多管。可他畢竟是頜仲的王子,雖然許多事情不如心願的發生了,但怎麼能真的袖手旁觀。此時的顏熔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顯得有些恍惚,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涪陵突然間引真火鋪天蓋地般砸向蹇旬,那蹇旬也不甘示弱,催動真氣,卷真火在刀身,挺起身子竟衝向涪陵,眼看著就要受到真火一擊,他竟縱身躍起,以刀作盾穿了過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