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虎赫開槍打上胡沙爾虎操起的狼牙棒,擊中棒頭的子彈在槓桿作用下使胡沙爾虎的狼牙棒脫手而出,他虎口開裂,血流如注。與此同時,周虎赫丟掉手裡的槍支,箭步迎上襲來的胡沙爾虎,狠狠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然後藉助身體前衝的慣性,一個肘擊砸在胡沙爾虎胸口處。

在周虎赫這個大力王的連番打擊下,胡沙爾虎被疼痛直接送入昏迷。

“扯爾歹,你帶人纏住他們,別讓這幫兔崽子攻入營地深處禍害手無寸鐵的婦孺。札蘭圖祭司,這個傢伙可能是對方的重要人物,進攻窩兒歹那邊的指揮者也許是他的親人,我們可以利用他迫使敵人後退。你看該怎麼辦?”

扯爾歹按照周虎赫的要求,帶領札蘭圖新聚集的百餘部眾攻殺上去,敵人的首領被俘,組織變得渙散,而合剌赤惕的新銳戰士們士氣正高昂,形式開始有利於合剌赤惕部。

“周虎赫巴特爾,頡質略,作戰之事由你們決定,不用徵求我的意見。”札蘭圖略作沉思,把決定權交給了守護在他身邊的啜羅勿人頡質略。

“眼下兩個小戰場,東邊有賴周虎赫巴特爾之力,我們逆轉了劣勢,但是短期內恐怕無法取勝。西邊巴里岱、窩兒歹他們一直在被動挨打。毋庸置疑,敵人很強大,儘管他們人少!我想,如果繼續打下去,即便咱們殺光了他們,自己也會死傷過半,能夠迫降他們最好。周虎赫巴特爾,如何?”頡質略清醒地認識到敵我力量的懸殊和死戰到底的危害,他目光熠熠地說道。

“誠如你所言,札蘭圖祭司,你同意嗎?”

“好,下面怎麼辦?”

“嗯,頡質略兄弟,你帶人殺向大門外那些舉著火把的疑兵,他們肯定都是婦女和孩子,儘量俘虜!我帶這個傢伙去西邊,可以嗎?”

“好。大家跟我走!”

“鐵尼格,架著他,走啦!”

勃魯指揮的西線戰鬥開始很順利,巴里岱的勒勒車防線很快就被攻破了,如果不是窩兒歹帶人拼死相救,他也將慘死再敵人刀下。但是,隨著窩兒歹帶領的援軍加入,戰鬥又陷入膠合,新的勒勒車防線建立起來。伯咄祿計程車兵們儘管強悍,但卻無法徹底擊潰對方。

勃魯把全部的希望寄託在自己的侄子身上,只要東邊取得勝利,擁有優勢兵力的胡沙爾虎能順勢殺入營寨的深處,敵人就會徹底完蛋。

然而,當潰散的逃兵吶喊著奔過來時,勃魯流淚了,他知道伯咄祿人完蛋了。

“兒郎們,我們無路可退了!殺上去,殺光他們!”勃魯拔出腰刀,扯下皮帽子狂吼一聲帶頭衝殺上去。

“大家跟我喊,你們的首領被俘了!投降不殺!1、2、3,快喊!”周虎赫出現在勒勒車戰線的東邊,讓人架著胡沙爾虎走在前面。

“勃魯,你聽,看那邊!”一個伯咄祿人拉住勃魯,指著周虎赫的方向說。

喊聲吸引了伯咄祿人,他們驚疑地看向東邊,進攻的勢頭緩了下來。

“去,帶人把胡沙爾虎奪回來。給我殺!”勃魯狠下心命令道。

看著來勢洶洶的二十幾個敵人,周虎赫冷冷一笑,從大衣裡掏出一枚戰術手雷拉開後丟了出去。

幾秒之後,落在人群中的手雷劇烈爆炸,一時間血肉橫飛,發出地驚天響聲讓戰場陷入寂靜,雙方的戰士全部停止了廝殺,傻傻地看著狼藉一片的爆炸點。

“以長生天的名義,赦免你們,進攻的人兒啊,只要你們投降,我保證你們的生命不被剝奪!否則,天神之怒必將再次降臨!”

靜寂的戰場上,合剌赤惕人匍匐跪下,虔誠地讚美騰格里!那些驚呆了的伯咄祿人也放下兵器,祈禱天神的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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