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我的笑話麼?”

我無耐,用求救的眼神望著成亦城,你自己的老婆,你自己處理吧。

成亦城神色也不大好看,強行把她拖了進去,“人家冬兒是來看望隔壁的允兒。你不要總是疑神疑鬼好不好?”

“你還叫她冬兒?叫得好親熱。成亦城,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心裡還有著她?”

“你胡說什麼呢”病房被關上,隔絕了裡邊的一切聲響。

我與允兒的保姆相視對望一眼,然後無耐地搖搖頭,也不過多停留了下,就被罵得狗血淋頭,看來,人是不能有好奇心的。

第二天一早,不意外接到成亦城打來的電話。他向我道歉,昨晚柳云云因為才剛流產,精神狀態不好,所以胡言亂語,遷怒於我,希望我不要放在心上。

我淡淡一笑,表示不會放在心上的。

一時無話可說,又沉默了會,我正掛電話,他又問我最近還好麼,我說還好,老樣子。

“你和亦海的事”他沒有問下去,但我哪會不知道他想問什麼,淡淡地道:“我們已經近兩年沒見過面了。你認為我們還能有什麼?”

他自嘲一笑,“對不起,是我多心了。”

“沒關係。對了,你怎麼知道我這個號碼?”以前的號碼已被取消,我這個號碼是後來才啟用的。也只有三五個知心好友知道。

他沉默了下,說是從以寧那裡要來的。

我說:“以後沒事不要再打來了,萬一”很想說萬一被柳云云知道,那就是否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但又想到如果這麼一說,又有點告狀的嫌疑,便打住不說。

他暗歎一聲,“放心,我不會不識相的。”

我笑笑,“那就好。還有其他事嗎?沒事我要掛了。”

“等等”他立馬叫了聲,然後又沉默了後,說:“你和亦海,真的已分手?”

我嘆口氣,說:“亦城,說句心裡話,就算你是亦海的哥哥,也沒權利過問我們之間的私事。”

“抱歉”他聲音低低的,“我知道我沒權利過問你們的事。可是,亦海兩年沒有回來了,並且到現在都還拒絕結婚。看樣子,他心裡一直還有你。”

我咬唇,想起亦海曾說過的話,心肺處又抽痛起來,我甩甩頭,甩掉那種沉重感,說:“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別的?”

“沒有了。”

“既然如此,那我掛了。”收起電話,窗外瓦藍瓦藍的天空都讓我無法提起精神欣賞,只覺灰濛濛的烏雲才適合我的心情。

上班時,忽然發現同事們看我的目光充滿了古怪,我先是莫名其妙,再來心裡又是一陣哀嚎及憤怒…肯定又是姓聶的王八蛋給我漏場子了。

果不其然,在我謙虛又平淡的詢問下,同事們才吱吱嗚嗚地問我最近是不是與聶辰吵架了。

吵架?

我和聶辰吵得起來麼?哦不,確實沒吵過,但口舌之爭倒也發生過,但都是不了了之,唯一的疑點便是與聶辰有一個月未見過面了。聽說前天他回來了,但並未立即找我,昨天我還看到他車子副駕駛室裡那一大束玫瑰,儘管隔著不短的距離,依然也能瞧出那鮮豔欲滴的勁兒。

同事遞給我一張報紙。

原來是聶辰要回新加坡的訊息,記者採訪他問他對未來企業發展方向,他作了簡短回答,不外乎是繼續開闢中國市場,把工作重心放在研製和營銷方面。

因為聶辰私生活也挺精彩,記者問完公事,便問他私事,大家都知道我和聶辰在一起,這次不意外提到了我。

記者問他,若他回過繼承家業,那女朋友怎麼辦?

我也緊緊盯著聶辰的回答,很好,若是張愛華看了這則訊息,保證三天三夜興奮得睡不著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