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的這麼難聽,是麼機密不機密的,好像我在覬覦國祚似的”

“你以為呢,過年去你家用不用給你父母買東西啥的”

“你說呢,是哪個學校畢業的,連這點兒規矩都不懂”我學著他一貫的口吻質問他,還想補充兩句,一個枕頭就過來了。

其實好容易找到的工作,我想換換了,單位這幾天裁員,鬧的人心惶惶的,“你說我們單位可真夠他媽沒勁的,好好的裁員幹嘛,人才市場好多單位招人,這兒相反往出攆”

“業務上不去,養活不起唄,看看我們單位,直接和外企掛鉤,牢牢的,還是你自己沒眼光當初選錯東家”

“咳,你怎麼就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我正琢磨這事兒呢,準備換家單位,”

“你不是給你們單位給裁了吧”

“滾一邊兒去,我這是自己把公司炒了,知道吧,能耐”

“呵呵,貌似你很有能耐”

然後,我說看著好多人抽菸都挺有範兒想學著吸菸,詩陽笑著說“原來天使也有墮落的時候”,我就和他較上勁了,指著鼻子問他,“我吸菸怎麼就是墮落了,國家元首還吸菸呢,我怎麼就不能吸菸”

“那國家元首還治理十數億人的國家呢,你怎麼沒去治理國家”

“順兒也抽菸,你怎麼不讓他去治理國家,還有他爸”

“你還是先學著多吃些鴨梨吧啊,那玩意兒清肺,先買兩筐吃,打打基礎再抽菸,別把你那小心肝寶貝兒給燻壞了”

為了這話,我愣是跑到順兒那屋子要了兩盒中南海,順兒正要出去,我死活讓他給我拿煙,順兒罵我說我耽誤他趕場子,耽誤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程序,耽誤他貫徹落實十六大精神,這帽子給我扣的夠大,“,這哪兒跟哪兒,我說你這還沒去音樂學院呢,怎麼這名角兒的譜兒倒先擺上了”

“就是,就是”這是他媽在向著我說話,一邊說一邊那手掌向後順著摸她那新整的頭髮,生怕我們不知道似的,其實我能看出來,那老太太看著順兒“走上正途”,是在高興呢。

我也很高興,詩陽眼裡,我還不錯,不管怎麼著是個天使,即便就要“墮落”了。

……那日,給你一根羽毛,潔白的,你推脫不要,我告訴你“別怕,我是天使,羽毛多著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5 章

陽曆跨年之夜,和詩陽一起去順兒唱歌兒的酒吧,聽去了,那個算是順兒的暫時歇演前最後一場演出。過了新年順兒就要去音樂學院學習去了,想不通,為啥不在農曆春節過了之後,不過距離春節也沒幾天了,我和詩陽最大的收穫一個是聽到了他歇斯底里的唱著新歌,一個是自上次我和詩陽還不熟的時候,他們給我倆解圍之後近半年的第一次正式的見面兒。

攏共五人,有一個貝司手,一個鍵盤手,一個鼓手,連順兒倆吉他手,末了一起在凌晨一兩點可世界的找地方吃東西,順兒酒過三巡,驕傲的告訴我倆“這哥們兒幾個,都是咱打出孃胎的發小兒,迄小兒一起光屁股玩兒大的,誰知道當時拍洋片兒的現在都玩兒了音樂了,搞搖滾這東西,得經得起貧寒,熬得行寂寞,受得住白眼兒,圖個樂呵兒”,他興高采烈的這些感慨,也沒人響應,

那些個哪兒能顧得上聽他叨斥這些,都罵他不夠局氣,好端端的要退出,“我這可不是退出啊,挑明瞭,不是退出,是去深造,深造知道吧,為了更好的一根道兒唱到黑”,“裝什麼大尾巴狼,哥們兒礙著你去深造了沒?你可以一邊兒深造一邊兒唱歌兒不是”說話的是貝司手叫強子,這話一出,其他人是群起而和,那叫一個排山倒海,勢不可當啊。

“是啊,這主意不錯”詩陽插話,“幹嘛整的這麼清楚,誰說深造就不能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