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

“蓋被子吧”說著他把白色的被子拽身上了。問我:“你不進來嗎”

“進哪”

“廢話,不管你了,你說進哪”

我說:“你剛才擠我來著”

“擠你怎麼了”

我一下被噎著了似的不知道該回他什麼,說了句:“睡吧”

他嗯了一聲,說:“你背過去睡”

“為什麼啊”

“你哪兒那麼多為什麼”

“問問不行啊”

“你背過去就知道了”

弄得我快不瞌睡了,我轉身過去之後背對著他,他從後面抱著我了。

他問我:“你為什麼要幫我和順兒他們打架”

“你傻啊,你說為什麼”

“我想聽你說”

“沒什麼”

“你喜歡我對不對”他停頓了下,說:“我是不是該換種問法——你喜不喜歡我”

我沒說話。

他用力捏了我一把。很疼。

“你為什麼不叫”

“睡吧”

“你喜歡我嗎”

“嗯。能怎麼樣”

“我想知道一下,那你那個怎麼辦”

“都過去了。只是很好的甚至不再見面的朋友”

“我會不會也成為你的‘都過去了’”

“你想說什麼”

“我現在和康政也是過去了,但是還是忘不掉,我有段時間,唯一知道的他的訊息,就是透過天氣預報”

“呵呵,現在你和他在一個城市,雖然見不著面,但是天天都可以知道這裡的天氣”

“已經不那麼重要了,我習慣了”

“騙誰,冬天的時候你還為了那點子事情在西單哭鼻子”

“信不信由你,當時你不清楚。”

然後有許久的停頓,我一直等著他說話,或許他也一樣。但是我們誰也沒說。最後都睡著了。第二天我睜開眼,太陽很好。坐著發呆的時候,忽然發現我左腳大拇指不知道什麼緣故弄破了,有新鮮的不大不小的傷口。

我推推他,和他說小東西把我的腳咬破了,還得去打破傷風的針,看看錶,都八點二十了。我忽然想起來遲到了。趕緊穿衣服。

他說不對,小東西不見了。我想起來好像昨天夜裡我們從順兒他們家搬出來的時候就沒帶著小東西。他說反正也遲到了,我回去順兒家把小東西接過來。

“還是我去,你那性子,又得幹起來”

“那我找房子,中午之前我們聯絡,要是找得到就退房,找不到再想辦法,接過來小東西,旅店怕也不讓帶,趕快找房子”

我和他都告了一天假,他讓我待會兒,等他去買創可貼回來。還買了油條豆漿。

我坐車去了南鑼鼓巷,裡面右轉就是東棉花衚衕,順兒他們家距離中戲不遠,就在一條巷子裡。我們之前出出進進包括那次在衚衕口喝酒都是走的東邊的那個口。到了順兒家。他今天沒出去也沒懶床。我看我和詩陽之前住著的房子門開著。順兒正在那裡喂小東西吃喝。我遠遠的沒出聲,笑了。

很奇怪順兒和我們昨天夜戰也沒掛彩。順兒的爸爸從屋裡出來的時候看到我,大聲的跟我打招呼,說:“連辰回來了,趕緊回來,昨兒夜裡他喝多了,今兒早上我和你大媽狠狠的把丫說了一頓。你們小哥兒幾個就別鬧彆扭了,快回來吧和詩陽啊”

我和順兒爸爸說我回來看看小東西,昨兒走的著急,把它給落下了。

順兒爸爸沒說什麼,吆喝了一聲說“順兒,連辰回來了。說那你忙,好好說說,我先遛彎兒去了”我點了點頭。

他爸和我說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