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呼吸平復之後,我坐起身子將自己的衣服褲兒穿上。

車窗外的霓虹燈轉瞬即逝,暗黃的燈光落了些進來。

我心底有絲絲落寂。

剛剛蘇傾年還和另一個女人曖昧,可是剛剛……剛剛他什麼解釋也沒有,難道他以為我沒有看見嗎?

但是我該以什麼立場問他?

揣著這個問題,也沒有半分結果,索性就搖頭不想了。

從酒吧到桓臺車程有一個小時,蘇傾年似乎覺得氣氛有些沉默,出聲問我:“今天那些是什麼人?”

“同事。”我說。

“今天聚會?怎麼沒告訴我?”

前面剛巧碰上紅燈轉變。

蘇傾年停下車子,偏頭望向後面的我。

他的眸子深邃,看一眼都讓我覺得難以自拔。

我微微垂著頭,收斂視線,無所謂的搖頭說:“就是同事聚一下會,沒有什麼好說的。”

“嗯?”蘇傾年嗓音淡淡的,反問道:“意思我今晚沒發現,我還不知道你和一群大老爺們那麼能喝?”

“都是同事。”

都是同事,再說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還不是出來玩?

“顧希,你就不長心吧。”

蘇傾年冷漠的說了這麼一句,又發動車子,腳下踩油門開了出去。

這一路沉默了下來,他沒有再和我說話,蘇傾年這人我摸不透。

不知他生哪門子氣。

回到桓臺以後,我下車率先進了電梯,沒有等蘇傾年。

剛開啟房門,蘇傾年就從後面躋身進來,伸手將我抱在懷裡。

濃烈的氣息迎面而來,蘇傾年將我壓在牆上,胸膛抵著我,他低頭吻上我的鎖骨,啃咬著。

他求歡,我沒有拒絕的必要,我雙手抱住他的脖子,配合他起來。

蘇傾年將我扔在沙發上,沒有一絲的憐惜,扯掉我身上的衣服。

前戲也沒有,直接生猛的進來。

我經不住痛呼一聲,下面完全沒有準備就接納了他。

他一個勁的發洩,我雙手抱著他的腰在他身下承歡。

他的技術很好,而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會。

最後兩人都很愉悅。

我滿足了他,他也滿足了我。

蘇傾年抱著我躺在沙發上,呼吸氣息有些不穩,但是神情依舊淡漠。

淡漠之中有一絲妖豔。

我看著看著就入迷了。

客廳的暗燈開著,只有微微的紫色光芒,我抱著他的腰收回視線,將腦袋枕在他胸膛上聽著他漸漸平穩的心跳。

明明兩個人的心隔得很遠,卻做著世界上最親密的事。

蘇傾年伸手捏了捏我腰上的軟肉,略有些興趣的說話,“明天週末想做什麼?”

我知道他想和我聊天,但是見我不出聲,他側了側身子,偏頭眼睛對上我的視線。

我疲憊的閉上眼。

我和他是坦誠相見,感覺到抱著我腰間的手臂一僵。

他摟緊我,欺身上來性感的問:“是不是沒有滿足?”

他語氣輕佻,手也不老實,我們又在沙發上玩鬧了一個多小時。

我從他懷裡起身,回自己的房間洗澡,他也自然的跟了進來。

我無奈的轉身看著他道:“我很累,想睡了。”

“我陪你。”他伸手摸摸我腦袋上雜亂的頭髮,輕聲笑著說:“明天週末,我不用上班,可以陪你睡覺。”

這話說的我多想和他睡似的。

我無語的去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側躺在我床上。

從抽屜裡拿出吹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