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英俊的不行,360度毫無死角。

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悄悄地摸了摸他的側臉。

因為輪廓堅硬,摸起來特別有感覺。

也讓我心底產生恍惚,一種相濡以沫的感覺。

讓我感覺溫暖。

如若以後每天晚上在他的懷裡睡去,感受他的氣息,清晨也在他的懷裡醒來,被他這樣小心翼翼珍惜著。

那這樣和他一輩子下去,也是一件特別美好的事情。

一個女人即使再愚笨,即使在情商方面反應比蝸牛還慢。

但也清晰的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是什麼感覺。

而且我沒有蘇傾年說的那麼愚笨。

所以,我知道,我的感情。

在這一個月裡我遭受欺騙,背叛,虐待,離婚。

又結婚,又被報復。

一個月而已,我感覺像過了好幾年。

這一個月裡,身邊始終有一個男人陪伴在我身邊。

這個男人漸漸侵蝕了我的心。

可是我不能先妥協說愛他。

我怕,被蘇傾年嘲笑。

我還記得結婚之前我清晰的問過他這個問題。

那時候我一字一句的,堅定的問他說:“這婚姻,有愛情為前提嗎?即使不是現在。”

那時候,他怎麼回答的?

他說:“顧希,你在說笑?”

這一句話堵了我所有的期待,更堵了我所有邁向他的勇氣。

就這樣吧,和他好好相處。

就這樣下去,不期待被他愛。

可能是我的手放在他臉上太久。

蘇傾年有感觸一般的睜開眼。

睜開眼的那一瞬間,蘇傾年的眸子有一絲的迷茫,隨即眸子恢復清明。

見我醒著,他微微松著唇角,心情略有些愉悅說:“早,蘇太太。”

早,蘇太太。

讓我心底微微一顫,這是很魅惑人心的幾個字。

很容易讓我放下武器繳械投降。

我在我自己的世界裡兵荒馬亂,上演一場無言的默劇。

他在他的世界裡平靜如斯,堅如磐石。

這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公平。

這時蘇傾年用自己的臉蹭了蹭我的手,唇瓣尋找上來,吻了吻我的手心。

手心裡有微微的熱度,潮溼。

多麼曖昧溫存。

他將手從我頸部下面抽出來,身子半起,兩手交叉用力動了動,骨骼咯咯作響。

“嗯?”

他似乎發現我不對勁,他微微彎下身子,嗓音低沉的問道:“怎麼不說話?身上還疼嗎?”

我眨了眨眼睛,按耐住心中起伏,笑著說:“剛醒,不想說話。”

聽見我這樣說,蘇傾年眉間上了點點喜悅。

因為剛醒,他的嗓音還有些沙啞道:“還把你給睡累了麼?”

語落。他起身進了浴室,在裡面待了十分鐘。

出來的時候腰間圍著一條白色浴巾,他剛衝了個澡。

蘇傾年徑直的走到衣櫃旁,大大咧咧的取下腰間的浴巾。

見他這樣我臉一紅,下意識的轉過眸子。

再次看向他的時候,他已經穿好了衣服。

純黑色的呢子大衣,裡面是一件純白色的寬鬆毛衣。

黑色和白色形成衝擊,讓他看上去更加的挺拔和英俊。

蘇傾年,真是一個會打扮自己的男人。

蘇傾年將腰間的純色皮帶扣上,然後幾步來到床邊,微微彎著腰,伸手摸了摸我還浮腫的臉,認真的說:“你這消腫下去,恐怕需要幾天。這幾天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