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某人沒有見著禮物的時候,對我耍小脾氣呢。”

蘇傾年又不客氣的戳破我。

我鬱悶的開啟這個禮盒,但是……我想了很多種結果,卻沒想到是這個。

這個類似20歲顧希寄給我的禮物,除了鑽石吊墜的顏色,這兩條項鍊的樣式簡直一模一樣,如出一轍。

20歲顧希給我的是晶瑩的,而這個磚石吊墜是粉紅色的。

是緣分?還是……

我顫抖著手,將這個握在手心裡,蘇傾年見我這樣,用自己的臉龐摩擦了一下我的臉頰,道:“不過是一個禮物,這麼激動?”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我為什麼感到這樣的驚訝。

蘇傾年從我手中取走項鍊,伸手從後面替我戴在脖子上,用自己的手指在我的脖子上摩擦了半晌,癢癢的感覺。

冷風襲來,遠處的一個海浪打過來,一月的氣候冰冷刺骨,我下意識的抖了抖身子。

蘇傾年像知道我怕冷一樣,用手拿過一旁的被子攏在我身上。

“蘇傾年,這個項鍊除了鑽石顏色,和20歲的顧希送我的一模一樣。”

我沒有避諱的將這件事告訴他。

而那時候我不知道,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

在蘇傾年面前一直自取其辱的搞笑。

聽到我說這句話,蘇傾年倒沒有多大的震驚,只是反問我說:“那個項鍊被你收在什麼地方?怎麼剛剛沒對我提過?”

他這樣反問,我一愣解釋說:“我以為不重要,就沒有說。”

這時蘇傾年從自己黑色的大衣裡抽出那封他從下午就放在兜裡的信。

而遠處的天邊像濃濃的墨汁渲染,黑色層層壓來,我極力的將視線放在這片海灘上,尋求一點點光芒。

蘇傾年修長的手指開啟這封信,看了不過兩分鐘,他折起重新收起來。

我忐忑的問他道:“怎麼樣?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其實這封信看不出來什麼,我也沒有指望蘇傾年能告訴我什麼。

沒想到,他沉聲說:“顧希,沒想到你還會給自己未來寫這麼一封信,如果真的想知道過去的事,你為什麼不去問信上這個宋之琛。你如果真的想知道過去,在警局查一下宋之琛這人不就完了?”

我搖搖頭說:“他不會告訴我?”

蘇傾年下意識問:“誰?”

“宋之琛。”

突然蘇傾年這一刻語氣有些不好問:“難不成你們已經聯絡過了嗎?”

“他現在是我的上司。”

“原來你們早就見過面了。”蘇傾年突然說這麼一句,然後又道:“很顯然,你喜歡你那個小哥哥,但也只是曾經。”

季洛,宋之琛,都對我說過這麼一句:但也只是曾經。

蘇傾年也對我這樣說,過去的事難道真的都是曾經了嗎?

即使以後記起來什麼,我過去認識的人都會成為曾經嗎?

我還沒有說什麼,蘇傾年聲音低沉道:“兩個月時間都等不住,傻子都知道宋之琛喜歡你,他在質問你,而顧希你當初是怎麼回答的呢?我想你這個小哥哥可能不知道,在你們交往前的那兩個月,你還和別的男人藕斷絲連,感情上還有糾紛。”

蘇傾年這話說是給我解釋,但是卻如同尖刀一樣刺中我的心,我搖頭一個勁說:“我不知道,這些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曾經的事,也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

而蘇傾年潛意識裡說我花心,因為我到北京不過幾個月,就在兩個男人身邊轉悠,即使最後選擇了一個人。

但是這不能否認我曾糾結過。

當時我的真實想法是什麼呢?

似乎想起什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