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佔有慾又特別的強,他不願我說別的男人。

所以聽到我昨天那樣用話堵他,他肯定生氣。

只是沒想到,他果斷利索的將我扔進海里,而且在這大冬天的。

但是他憑什麼這樣為所欲為的對我?當真覺得我好欺負不成?

在上飛機之前,宋之琛給我打來電話。

我猶豫了一會接起來,聽見他擔憂的問:“九九你怎麼沒來上班?”

我不想告訴他我提前去了北京,所以我找著藉口說:“我昨晚生病了,睡過頭了。”

我的確生病了,感冒很嚴重,被海水那樣浸泡,不可能不生病。

宋之琛聽我這樣說,很善解人意道:“那你好好休息,我給你准假。”

有一個熟悉的好上司,真好。

我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到達北京,和上一次出差的感受不一樣。

上次只是匆匆路過,而這次卻讓我真正的心底發顫。

有什麼東西,在慢慢的被拔撩開。

我身上沒有太多的錢,就找了一個便宜的酒店,將行李放下以後,我就坐計程車去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離北京城比較遠,坐車就花了我一百八十快大洋。

瀾園這個地方,就是我六年前過來寄信的地方。

我按照記憶找到曾經的那家小店。

沒想到現在這裡還可以寄信。

店主看見我進來,連忙起身問:“這位美女,有什麼需要的嗎?”

我看著門口的綠色郵箱,裡面還有好幾封沒有寄出去的信。

我問店主說:“這個信每天是?”

“這個信每天會被收集起來,放在庫存裡,到一定的時間會寄出去,美女可以給自己的未來寫一封信哦。”

我問他說:“這是寫給未來的信,會寫寄件人的具體資訊嗎?”

店主笑著說:“會的,難不成美女以前寄過信?”

我點點頭說:“六年前寄過。”

店主問:“那你這次……”

“我記憶不太好,我想知道自己六年前住在什麼地方的。”

有具體的資訊,至少當時住的地方肯定會有記載。

“需要身份證哦,我們不能隨便透露寄信人的資訊。”

我帶上的,這個不是難事。

我將身份證給他,他從電腦裡抽取資料,不一會就找到了。

有當時具體的資訊,而這資訊就是名字,年齡和居住的地方。

我將地址記下來,拿回身份證說了聲謝謝正打算離開,店主喊住我說:“美女記憶力不太好,要不要再寫一封信給未來的自己?”

這個……可以。

可是不是寫給我自己的。

我從瀾園到北京城裡,根據地址找到了當時的房東。

失望的是六年過去他已經不記得我了。

我有些喪氣的從樓房裡下來,沒想到身後有人突然喊我的名字。

我轉過頭去,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大爺,頭髮花白,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問:“大爺,你知道我嗎?”

當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手心都是顫抖的,這個人認識我。

僅僅是喊出我的名字,就讓我激動的不行。

“記得啊,顧希,小顧,以前經常來我家蹭飯的那個丫頭,我還想問你上次從這裡搬出去過後怎麼沒有聯絡過我?難不成你刪了我的電話?還有六年不見,你真的長大了很多。”

老大爺質問我,有些埋怨,我臉色有些蒼白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不記得他了。

我正想問他一些什麼,就又聽見他抱怨說:“六年前你和一群人離開的時候,我本來想給你打招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