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以為你說的這幾句話就能嚇到我嗎?”

蘇傾年嗤笑了一句,完全不屑道:“我會請最好的律師,找到完整的證據,證明顧希的清白。”

他補充了一句:“欺負顧希的,拿了顧希的,我會一一的為她討回來。”

他說,都會為我討回來。

我心底一顫,覺得莫名的心酸,也覺得莫名的好受。

這些話他說的很堅定,而後者臉色刷白,像牆上的白灰粉一樣。

一臉的挫敗。

她活了幾十歲,還是明白厲害關係的,她知道蘇傾年這個人她惹不起。

所以她沉默了,握著籃子的雙手指尖骨泛白,這是害怕的感覺。

蘇傾年丟下她,拉著我的手將我塞回車上,然後將檔案扔在我身上,一起去了停車庫。

他的心情有些不好。

直到進房門的時候,蘇傾年才開口說我:“遠遠的看你一個人站在那裡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被人欺負。”

他都這樣說,我想我當時應該是懦弱的,可是我只是不想和她爭吵。

蘇傾年抬手敲了敲我腦門,不爭氣的說:“顧希,要我怎麼說你的好?”

說完這句話,他就丟下我進臥室了,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洗過澡了。

因為頭髮溼潤,鬆鬆的貼著額頭,還換過了衣服,一件白色的毛衣。

他身上沒有淡淡的酒味了。

遠遠的傳來一股沐浴露的清香。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