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是個不錯的朋友,也都怪我平時很少聯絡她,她一忙起來就成了狗一樣,更不會記得我。

我放下手機,將房間裡一個大燈關了,只留了一個床臺的燈,半個身子靠在床櫃上,又繼續看檔案。

將檢察院最近發生的事瞭解的差不多的時候,才關了燈睡覺。

昨晚睡得太晚了,今天起來的時候,是蘇傾年來敲門的。

我開啟門,他看著我目光有些深沉,沉呤道:“快去搗鼓自己。”

聞言我連忙到浴室洗漱,這幾天蘇傾年養成了一個習慣。

就是要等我才出門。

我知道,他想要送我。

我收拾妥當出來後,問他:“你今天又要去市中心開會議嗎?”

“不去。”蘇傾年直接給我答案,挑眉問我說:“你以為會議天天開?”

“那我今天自己去檢察院,你別送我去了,浪費你時間。”

一來一回接近兩個小時。

這個的確不用送我,以前家裡貸款買的有車子,但我和他的公司南轅北轍,趙郅也沒有主動說送過我。

一直都是我自己坐公交車去上班,他下班的時候才會來接我。

蘇傾年走在前面,我跟在他身後將門關上,他嗓音輕佻反問道:“你以為我很想送你去上班?你以為我捨不得你花那兩個鋼鏰?”

“難道不是?”我一愣。

“只是送你去車站。”

那真的是我想多了。

蘇傾年送我到公交車站,然後就離開了,我從衣兜裡摸出兩塊塞進去。

今天總檢給我重新組建了隊伍,有了好幾個新夥伴。

雖然大多數都是實習生,不過那個年輕小夥子宋言倒是要回來了。

我和他們互相介紹了一下,然後接過一些小案子處理。

這些案子都是上面分派下來的,不難,處理起來也是輕鬆的。

中午的時候,我去了總檢的辦公室,他看見我進來,臉色瞬間不好問:“又想去我家蹭飯?”

“沒有。”我連忙擺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總檢大人,借我兩千塊錢,我買兩套工作裝。”

上次買衣服的錢沒用出去省了下來,但定製工作服還少了兩千塊。

他聞言有些驚訝的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的衣服,疑惑說:“你還缺這幾千塊?我看你這衣服和你嫂子穿的一個牌子的,一套好幾千呢。”

“這是別人送的。”我有些悽苦的坐在沙發上,可憐道:“我被淨身出戶,身無分文,只有來找你了。”

“得了得了你這丫頭,吃一塹長一智,做個檢察官天天找別人的證據好本事,一遇到自己的事就閹了。”

他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黑色的錢包,抱怨說:“你嫂子昨兒個才給我發了零用錢,今兒個就要被你騙過去。”

我小聲道:“我下個月又不是不還你,至於一直唸叨嗎?”

“你說什麼?”

我識趣道:“沒什麼。”

正在這個時候,董佛也是剛打了官司回來,意氣風發的進來說:“總檢大人,我們贏了。”

總檢笑著欣慰道:“贏了就好。”

董佛手攀上我的肩膀,又接著說:“正好顧檢也在,中午我們一起去總檢家裡吃個飯,我好想念嫂子的飯菜。最近吃套餐吃的人發吐。”

我明顯看見總檢數錢的手一頓。

我去後勤組交了錢,量了尺寸,就和董佛坐上總檢的車回家了。

總檢提前給嫂子打過電話,嫂子看見我們來,笑的很是熱情。

她給我們拿拖鞋熱情說:“剛剛郭敬打電話回來,我高興壞了。因為我很久沒有見小希了,而且小佛最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