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發上,拿起手機看了眼。

是個陌生號碼。

屬地是北京。

我疑惑的皺著眉頭,接起來聽見對方問:“請問你是顧希嗎?”

“我是。”

是個女聲,想確定是不是我本人。

“顧希。”對方默了默,聲音略有些顫抖的問我說:“你還記得我嗎?”

“你是誰?”

正當我問了這個問題的時候,對方已經掛了電話,莫名其妙。

她知道我是顧希,她問我還記得她嗎?

可是她是誰?

她的聲音很陌生。

我敢肯定,我不記得。

而且號碼屬地是北京……

我大學有個室友是北京的,可是我手機上有她的號碼啊。

而且大家平時都不聯絡。

我打回去的時候,對方已經關機。

這個電話,讓我的心底突然糾結起來。

像密密麻麻的蜘蛛網纏繞著我,緊縮著我的心臟,讓我很好奇。

經歷過這個電話,我不可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本來我最近剛離婚,心底有些敏感,還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

我將這個號碼給警察局的技術人員發過去,讓他們幫我查一查。

可是十多分鐘過後,對方發來的訊息是,這卡無實名記載。

這張卡是臨時的。

想到這我心底的疑惑越來越大。

帶著這疑惑,我將蘇傾年的衣服疊好,放回他的臥室裡去。

他的臥室依舊是冷色調,沒有一絲溫暖的氣息,和他有時候某個冷酷的模樣很像!

但又不一樣。

蘇傾年冷漠,可是有時候也會像一個孩子,會和我鬥嘴,打趣我。

他這個人心裡想什麼,說到底還是讓人捉摸不透的。

蘇傾年這男人很善變。

而且蘇傾年已經瞭解我家的狀況,但我對他的家一無所知。

除了蘇傾年這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我甚至對他一無所知。

不,至少有一個人我知道,就是看不起我的四表哥,蘇伽成。

蕭炎焱在北京的鄰居。

晚上我給自己煮了一碗麵條,我也沒有打電話問蘇傾年回來吃飯不。

他該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

這些都不是我該操心的。

坐在客廳裡等麵條的時候,我眼尖的發現蘇傾年今早扔在桌子上的檔案。

我趕湊著無聊,就隨手拿起來翻了翻,看了眼標題一愣。

是天成這年度的財務報告。

他還在天成這個公司?

這上面記載了貪汙丟失的金額。

這個金額和在檢察院總檢交給我們的有差入,這個金額更嚴重。

或者說,有人隱瞞了數額。

這案子是上面交過來的,是天成自己上面的領導人交給我們調查的。

可是怎麼會隱瞞貪汙金額?

我翻了翻,後面全是英文。

但我都能看懂,畢竟我是一個學霸來著。

蘇傾年不可能會這麼大意的將這個扔在這裡,除非是故意給我看的。

或許他心底覺得不重要,就甩在了這裡,認為我看不看都無所謂。

再說這上面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記載,就是一份財務報告。

和賬務有關。

有些表格我還看不懂。

我有些失望的放下檔案,窩在沙發上想事情。

天成這個案子檢察院最近查了幾天也沒有什麼效果。

總檢說不著急,我和董佛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