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它。

我錯愕,是一個白色的信封。

又是信封!

我他媽真的一點都不想開啟。

這情景和上一次迷之神似,心中那個感覺異常深刻。

難不成真的會歷史重演?

我將蘋果從嘴裡拿下來,放在一旁的床櫃上。

同時隨手把信封扔在床上,糾結了很久也沒動它。

房間裡的燈被我關上了,窗外一點月光也沒有。

顯得房間裡黑漆漆的。

望向窗外,冷清的路燈光芒,顯得更加陰森。

我躺在床上許久,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來。

我嚇了一跳連忙從床上彈起來,這一瞬間感覺自己詐屍了。

我摸了摸額頭的冷汗,然後拿過手機看了眼備註。

心裡一下安定下來。

我接起來,對方冷豔的聲音傳過來道:“顧希,還沒有睡?嗯?”

最後一個嗯字音調輕輕上揚,說不出的性感與魅惑。

我按捺中心中的愉悅,說:“我剛從醫院回來不久,快睡了。”

蘇傾年嗓音略低問:“怎麼突然去醫院?身體又疼了?”

我解釋說:“不是,是我爸住院了。”

“哦,等我回來我們去看看他。”

我連忙問:“你多久回來?”

蘇傾年低笑了一聲,打趣我道:“怎麼?蘇太太一個人在家裡寂寞了?”

我:“……”

還未等我說話,蘇傾年又說:“早點睡,後天我就回來了。”

我嗯了一聲,他就掛了電話。

這個電話他打過來是什麼意思?

我想了想之間的對話,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是一些家常。

這樣的感覺還不錯,至少蘇傾年心底還是惦記著我。

他去北京快一週了,後天就是我的26歲生日。

時間過得真快。

他應該知道吧,領結婚證的時候,他還問我道:“是一月九號的生日?”

他都念過一遍,應該不會忘。

蘇傾年會不會記著,給我驚喜?

我發現我還是有點期待,像暗戀時期時候的感覺。

想到這我一愣,暗戀時期時候的感覺?

我從小到大,一直到畢業,都沒有暗戀過誰。

即使和趙郅都是水到渠成。

這……不會是我失憶的感覺吧?

我仰頭倒在床上,背上硬硬的感覺,我壓著那封信了。

信裡面還有東西。

即使我再不想去開啟,但是心底的好奇心也是逐漸增加的。

我伸手將這封信從背下抽出來,然後伸手開啟床頭櫃的檯燈。

暗紫色的燈光落在信封上面,有些斑駁的影子,像剪影晃動。

仔細看這上面的字跡……有一些熟悉,有點像……我自己的。

沒有寫寄件人,但是卻具體寫了北京的一個地址。

我沒有著急的開啟信封,而是用手機搜了一下這個地址。

是一個小鎮,瀾園是一個店鋪。

收件人:顧希,2010年5月。XX市檢察院XX大道X號。

2010年,不是六年前嗎?

難不成是一封來自六年前的信?

這個念頭一出,我連忙拆開信封,裡面有一個銀色的項鍊。

吊墜是一顆小小的磚石,被銀色的滕文環繞,看上去很華麗。

我將它拿在手上,看這封信。

致26歲的顧希:

今天北京天氣不算好,5月份的天陰霾很嚴重,到處都白茫茫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