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鋼琴家後媽生氣的伸出手想打她,但是想起什麼一樣手頓在半空。

“你想打我是嗎?呵呵,媽我現在就去找我的爸,我以後和他一起生活。還有那個房子是我的名字,是你和我爸當初離婚的時候,寫的我的名字,現在我不允許他們再住在裡面!不然我讓我爸打官司,當著所有人的面趕他們出去。”

李欣喬說完這一噼裡啪啦,腳步飛快的跑了出去,留下我們眾人。

留下各自尷尬的三人。

小鋼琴家後媽氣的坐在病床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眼圈紅紅的,卻一直強自忍著。

老顧也低著頭,很不知所措。

其實李欣喬很少說過這些話,說將我們趕出去也是第一次。

她說的沒錯,這個房子自始至終寫的是李欣喬的名字。

只是這麼多年都當她是小孩子,從來沒有想過會提到房產的問題。

我覺得自己留下來尷尬。

我還是先離開等他們兩個互相安慰。

我待下來有點多餘。

我出聲打破一絲尷尬說:“爸,她說的是氣話,你別放在心上。明天我再來看你,先走了。”

老顧現在也沒有多少心情,點點頭憔悴的吩咐一句:“路上小心。”

我從病房裡出來後,去一樓掛號。

心情雖然被李欣喬堵的特別難受,但是檢查身體這事不能再耽擱。

我要解開趙郅給我留下的疑惑。

長這麼大我還從來沒有這樣仔細的做過全身檢查。

等結果出來也是兩個小時後,我拿著片子去找醫生。

醫生挺年輕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很儒雅。

他看了片子半天,才對我說:“這片子沒什麼問題,你放心。”

沒什麼問題?!

那趙郅為什麼要讓我來檢查?

我不確定的問醫生說:“真的什麼問題也沒有嗎?”

“你想要讓自己有什麼問題?”

醫生冷著臉反問我這麼一句。

看他臉色不好,我也沒有再多問什麼,拿著片子離開回。

在醫院門口我又遇到了四表哥,他正在和一個女孩子說著什麼。

我從他背後繞過偷偷的離去。

下午的時候處理了一些天成的事,也去警察局看了一些進展。

陳國這個嫌疑犯明明看上去貪生怕死的很,但牙齒咬的綁緊。

就是不鬆口。

一個勁的說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潘隊說他就像失憶了一樣,記不起案發當天的情況。

選擇性的失憶了。

我心裡驚訝,選擇性失憶?!這到底是因為什麼而造成?

我最近生活的很累,有被從前困擾的,也有最近發生的事多而心累。

蘇傾年明天才回來,家裡就我一個人。

我在外面吃了晚飯才回公寓的。

蘇傾年離開的這一週公寓裡都是冷冷清清的。

沒有熟悉的聲音同我說話,也沒有熟悉的胸膛擁抱我。

我嘆息一聲,洗了澡爬上床看了一會電視,就睡覺了。

第二天我在檢察院的時候,才想起昨天我對老顧說的。

我讓他別擔心今天會發工資。

發了工資就給他交住院費。

可是我自己清楚的明白,我今天不發工資。

而且蘇傾年的銀行卡還在掛失中,裡面的錢根本動不到。

當時只是不想讓老顧太跌面子,不想讓他心裡太難受。

但事到臨頭的時候我又沒有辦法。

就在我苦惱這個問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