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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看著他,目光很專注。

他被我這樣盯著,伸手彈了一下我的額頭,語調清朗說:“幾個小時了還沒有看夠?”

我搖頭抱著他的手臂,笑道:“這麼好看的先生,自然想多看幾眼。”

“油嘴滑舌,口腹蜜劍。”

蘇傾年下了這樣的評論。

我歡笑道說:“哪有,我是真心的,對了我爸剛剛問你家裡的事,你別往心裡去,他就是想了解你。”

“我為什麼往心裡去?”

蘇傾年和我一同往醫院的停車庫去,聽到這個話他反問我一句。

表情顯得有些疑惑和不解。

“我們是合約婚姻,按理說我不應該侵犯你的隱私,這麼久你都沒說你的家庭,肯定是你心裡不願。我爸剛才問你也只是隨口一說,你別在意。”

蘇傾年突然將我的手從他的臂彎裡拿出來,他目光淡漠的看著我半晌,許久才壓低聲音問:“你覺得是我不願說家裡的事?”

“難道不是?”

這麼久他都沒有提過家裡,我連他住在哪裡的都不知道。

這一直都是我心裡的結,他出現的太神秘。

聞言蘇傾年皺著眉頭,目光疏離了許多,轉身丟下我一個人走在前面。

我連忙小跑幾步跟上去。

即使在後知後覺,我也知道蘇傾年生氣了。

我連忙討好的問:“蘇傾年,你怎麼莫名其妙的不高興了?”

蘇傾年沉默,走在我前面的背影異常的高大挺拔,也異常的遙不可及。

我在這一刻有心酸,好像有些事在心中翻騰,卻具體抓不住什麼。

蘇傾年先坐上車,他發動車的時候我連忙開啟門進去坐著。

我剛拴好安全帶,蘇傾年就開著車離開這裡。

一言不發。

他今天剛回來,卻莫名其妙的開始生氣,我心底有些委屈。

“蘇傾年你在生氣?”

我仔細的想著剛剛我們兩個之間的話,我並沒有說錯什麼。

“顧希。”蘇傾年喊我名字頓住,等過了二十秒的時候又說:“我們結婚的初衷,你記得很好,就這樣下去。”

就這樣下去?兩人一直這樣相處。

我突然有些疲倦的嗯了一聲,今天是我26歲的生日,卻突然高興不起來。

蘇傾年他不記得我生日。

還衝我生氣。

他剛剛就是在生氣,現在也是,一言不發的送我到檢察院。

然後招呼也不打一聲就離開。

我失望的進了檢察院,宋言看見我連忙招呼我說:“顧大美女,你運氣真好,總檢剛剛通知開會,現在我們過去吧,不然等會捱罵。”

突然開會?

我連忙問:“關於什麼的?”

“聽說是天成的,就你和董檢兩個組開會,討論一下進展。”

還喊董檢,這宋言同學真當我不知道他做過什麼。

宋言解釋道,然後將手中的資料分給我一份,說:“總檢剛剛走在我前面的,我們趕快進去吧。”

我將他遞過來的資料抱在懷裡,搖搖頭不去想剛才發生的事。

天成的案子,除了海外正在追捕的兩個人。

有了新的線索。

從陳國的家裡,查到另一些證據,洗錢的一些渠道。

他們透過不同的賬戶,利用網際網路轉到美國一個叫做玫瑰的賬戶裡。

銀行卡一般都是實名記載,但是查到國外那個玫瑰的人,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

她賬戶裡的錢已經在前幾日被轉走。

線索到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