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打贏了一場官司,你偷拍的。”

這是我偷拍的嗎?

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層故事。

我連忙放下手中的相框,笑著說:“是嗎?我也不記得了。”

這些事我都不記得,宋之琛說話也只能半信半疑,身邊的人沒有可以信任的。

就連蘇傾年也一直都在欺騙我。

宋之琛見我神色平靜,站在原地默了默,然後轉身去廚房燒了一壺熱水,倒了一杯端出來放在我手心裡。

他細心的將藥取出來,放在我手心,叮囑說:“喝點藥,別半夜發高燒。”

他買的都是藥店常有的感冒藥,我低著頭沒有說話,喝完這藥。

“怎麼跑去飯店喝酒了?遇到什麼事了嗎?”

見我喝下感冒藥,宋之琛這才出聲,聲音輕柔的問我。

我望向他,他單膝蹲在沙發旁的,我這個居高臨下的視角,將他看的清清楚楚的,他的眸子深處含著擔心。

他心底擔心我。

可是我卻一點都不瞭解他。

蘇傾年,宋之琛,季洛這幾個人對我來說都是神秘的。

而我現在任何人都不能相信。

我要想辦法恢復自己的記憶,這樣才能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

宋之琛問我為什麼一個人跑去喝酒,我隨意的找了個藉口說:“正因為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心裡難過。”

見我這樣說,他沒有再問,只是起身伸手摸了摸我腦袋上的軟發,輕聲說:“剛喝了酒,肯定不好受,睡一覺吧,明天起來什麼都會好起來的。”

我點頭,站起來回到剛剛那個臥室。

剛開啟門的時候,宋之琛在我身後道:“九九明天帶你去一個地方。”

宋之琛說的那個地方,暫時被耽擱了,因為半夜我發燒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的時候被宋之琛發現送到醫院去。

在醫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我睜開眼看著身邊的人,他正一動不動的將視線落在我身上的。

眼眸深處有淡淡的愧疚,可能是我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太突然,他有些錯愕,隨即鎮定下來,對我說道:“今早擔心你,進房看了看,沒想到你發燒了,再怎麼喊你也不醒,所以送你到醫院來了,醫生說你體質不好。”

我體質不是不好,而是在大冬天這樣寒冷的天氣前晚被扔在海水裡浸泡過。

我點點頭,安慰他說:“我沒事,可能是這兩天天氣冷了下來。”

“好好休息。”宋之琛伸手替我整理了一下被子邊角說:“別想太多。”

宋之琛擔心我胡思亂想。

我搖搖頭,對他微微一笑說:“我不會胡思亂想,因為想是沒有用的。”

他不說,我想是沒有用的。

他可能聽出我這話裡的意思,微微抿了抿唇瓣,沉默不語。

我收回視線,看了眼這個透明的管子,上面的液體正慢慢的落下來,又緩慢的注入我的身體裡去。

看的我心底漸漸的寧靜了起來。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宋之琛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下意識的偏過頭去,他正按了拒接鍵。

我有些好奇,他見我視線望過來也很樂意的對我解惑說:“是季洛打來的,她知道我回北京了。”

我出聲問:“那……”

“她不知道。”宋之琛打斷我的話說:“她不知道你在北京。”

聽到這個,我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想見她。

那個我遺忘的朋友,蘇傾年名義上的未婚妻,我不想見。

我點頭,又聽見宋之琛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