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一個比我臉都大的盆子,吃著吃著突然掉下了眼淚。

蘇傾年對我發脾氣,那他知不知道我現在對他很失望?

袁瑾說他離開北京處理完事,就會回去和季洛在一起。

這件事指的不就是我嗎?

他要處理我!

他憑什麼處理我?!

即使我曾經對不起他,也是六年前的顧希,再說他當年不可能什麼錯都沒有,他不能這樣如此的理直氣壯!

我低著頭吃泡麵,視線之處突然有了一張白色的衛生紙,我望過去,蘇傾年俊郎的眉目如初,他勾了勾唇道:“蘇太太,吃泡麵別吃的這樣難看!”

他這樣的行為,怎麼就能當之前的事沒有發生過?

我沒有理會他,低頭繼續吃,覺得不夠又去倒了一杯牛奶。

我繞過他出了客廳坐在沙發上。

他跟過來坐在我身邊道:“蘇太太,你那個前夫說的沒錯,你的脾氣越來越大了。”

以前和趙郅離婚的時候,趙郅那天在民政局也說了同樣的話。

我不是脾氣越來越大,而是我知道的越多,就越難過。

也越不想和蘇傾年說話。

他不坦誠,我曾經以為的坦誠都是假的,他根本就不坦誠。

什麼我勾引他,假的;什麼我喜歡宋之琛,假的;什麼他想讓我一直做蘇太太,假的。

他母親問他說,能結婚也能離婚,兒子對嗎?

他沒有回答,但是我感覺知道他的答案,那麼的輕而易舉。

我現在心裡很煩躁,特別是和他單獨在一塊,越不知所措。

蘇傾年見我不說話,他伸手將我抱在懷裡,嘆息解釋道:“我最討厭的人就是宋之琛,你以後別和他來往。”

“為什麼?”

為什麼要討厭宋之琛!

“他就是個瘋子,生了病的瘋子,我不想讓你接近他。”

生病?!季洛也說宋之琛生病了!

我連忙轉頭看著蘇傾年問:“什麼病?宋之琛生了什麼病!”

“瘋子病!”

蘇傾年只給我了這三個字!

瘋子病是什麼病?!

我的頭又疼了起來,蘇傾年見我臉色不好,身體抖著,他連忙緊緊的抱著我問:“顧希,你怎麼了?”

“蘇傾年,我頭疼。”

半夜的時候,蘇傾年非的將我弄到醫院來,照了片子。

醫生說我沒什麼大事,就是腦神經活躍的挺歡快的,讓我別想那麼多事。

在車上的時候蘇傾年也勸我道:“一天別想那麼多糟心的事。”

“蘇傾年,剛剛我們還在吵架。”

但是現在怎麼感覺今天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聞言蘇傾年語氣不善問:“所以顧希你想一直和我鬧?”

我沉默,蘇傾年在這方面永遠是贏家,而且他這樣也是想和我好好的。

至少現在是想好好的。

回到家我直接進了臥室睡覺,蘇傾年倒也不在意,沒有跟進來。

我躺在床上一夜無眠,而這一夜蘇傾年也沒有回臥室睡覺。

☆、108。拿回天成的案子

天明的時候,我起床洗漱後,開啟臥室門出去,蘇傾年他不在家裡。

不在正好,免得尷尬。

這兩個月在蘇傾年身邊,我對他也有所瞭解。

他佔有慾強喜歡和我鬧,但是鬧過之後他肯服軟。

也說不上服軟,就是態度很好。

今天這座城市的天氣陰沉,我心情也有些鬱悶。

更有些堵的慌。

我想起昨天季洛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