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子什麼心性我是瞭解的,我以後只能靠我的孫子享福了。”

袁瑾的話意外的多了起來,我一愣道:“蘇傾年最近很認真。”

在天成集團不過幾天,就喝的醉醺醺的,很辛苦的模樣。

袁瑾冷漠的點頭道:“我知道,他為了你,為了他的妻子,他開始和他的父親正式開始了爭鬥。”

我沉默,我接不上這個話。

隨後袁瑾下逐客令說:“顧希,你走吧。這個孩子你接不走的,他的爺爺下了死命令讓我接到醫院裡去,他還說……”

他還說什麼?!

我好奇的看著袁瑾,她卻沒有繼續說下去,沉默的看著校門口。

我不想讓孩子等會看見我,因為我帶不走他,而且袁瑾也讓我走。

我坐回到車裡,等了五分鐘左右,蘇錦雲揹著小書包就從裡面出來。

他過去仰頭天真的看著袁瑾,兩人笑著互相的說了幾句,然後他拉著袁瑾的手坐進車裡離開。

我在車上等到校門口所有的孩子都離去時,我才讓司機帶我去醫院。

我身體不好,醫生昨天說過讓我今天記得去醫院再打兩瓶吊針。

我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開啟膝上型電腦,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宋之琛的郵件。

這與以往不一樣。

宋之琛,是故意不回訊息的,我不相信次次基本秒回的他沒有看見我發的這個郵件。

這隻能說明他在逃避我這個問題。

宋之琛,他猶豫了。

☆、136。溫柔的男人

宋之琛不願回我郵件,我也沒有法子,索性放下電腦躺在床上。

透明管裡的水色液體流的很慢,我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坐著一個人,他正拿著刀在削蘋果。

蘇傾年沒有抬頭,微微垂著頭專心的做自己的事,很認真。

等他將一個蘋果削的沒有扔在垃圾桶裡的時候,我才伸手拉住他的手掌,笑著問:“你怎麼過來了?”

蘇傾年被我這麼一個動作弄的手臂一顫,他抬頭望著我,目光深沉道:“顧希,剛剛在睡夢中你又喊了宋之琛的名字。”

啊,這個場景和多年前一樣。

但是唯一不同的是,以前他都是藏在心裡自己琢磨自己誤會的,但他這次坦誠的問我,想知道原因。

我拉住蘇傾年的手掌,放在自己臉頰邊,輕聲的解釋說:“傾年,我擔心宋之琛,季洛說他生病了。”

“所以夢中也要喊他的名字?”

我一笑,說:“蘇先生,你這樣吃醋的模樣會讓我亂想的。”

蘇傾年不以為然,嗤笑一聲,藐視的看著我問道:“你覺得我在吃醋?”

“難道不是?”見他臉色不好,我連忙討好他說:“蘇先生以後如果我再喊別的男人名字,就滿足你一個要求好不好?什麼都可以的。”

聽見我說這個話,蘇傾年突然目光灼灼的看著我,再次確定的問:“什麼要求都可以?”

我突然有種將自己套進去的感覺。

但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舔都舔不回來,我點頭確定。

蘇傾年見我這樣,伸手順勢的揉了揉我的頭髮,自己決定道:“那剛才那個也算,這事先給爺欠著。”

他說起這個,我想起宋之琛,我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蘇傾年很聰明,他知道我想問什麼,他微微抬頭看了眼輸液瓶,說:“宋之琛的病是遺傳,雖然發作的時間不確定,但是他的狀況比他的父親好的很多,所以這麼多年來他還算正常。你擔心的事,不要多想,都會好的。”

蘇傾年他這是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