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心痛,他痛,他也要讓她身體痛。

顧希說,別折磨人。

他嗤笑著說:“你還知道什麼是折磨?”她無時不刻的都在折磨他。

無時不刻的都在傷害他。

他從來沒有這樣和她做過愛,從沒有這樣強勢的做過愛,沒有任何的前戲。

就自顧的將自己塞進去,兇猛的像一頭野獸,只管歡愉的動著。

可是冷靜下來後,他又後悔了,看著她那小心翼翼,惶恐的模樣,他又後悔了。

他好像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樣。

他一心一意的想懲罰她,可是懲罰之後的空虛沒有誰明白。

六年前,無論她犯了什麼錯,他都捨不得說一句,甚至和宋之琛裹床單也是一樣。

就那樣默默的給她穿上衣服,帶她回家。

為什麼現在就變了呢?

蘇傾年覺得六年過去,他變的敏感,更加的沒有自信了,沒有自信拴住這個女人。

這次之後,顧希來天成集團,給他甩冷臉,全程都是忽視他這個人的存在。

但將她騙到辦公室裡後,他忍不住的示弱,說:“顧希,犯錯的一直都是你。”

蘇傾年說:“你在對我發什麼脾氣?”

那些話在當時的顧希來聽,一點都不懂他的心思,但是恢復記憶後,再想他這其中的種種,她也會覺得他不容易。

而且那時候的蘇傾年迫切的需要她的溫度,拉著她的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裡面來,示弱可憐的說:“摸一摸。”

摸一摸,摸一摸這個你一直折磨的男人,給他一點想要的溫度,依戀。

這樣的蘇傾年,顧希是拒絕不了的。

而且這也是蘇傾年愛和顧希裹床單的原因,懷裡整個都是她的溫度和氣息不說,而且她在他身下也是異常的愉悅。

後來,只是沒想到,趙郅那個混蛋又將關小雨牽扯了進來,害顧希受傷。

這是蘇傾年萬萬沒有想到的,所以在助理打了電話的時候。

他立馬丟下蘇錦雲給保姆,勸道:“我去找你母親,她生病了。”然後開車離開。

就連蘇錦雲那句:“我可以見她嗎?”

他也沒有聽見,隨風飄走。

從北京到那個城市,已經是晚上。

蘇傾年開了一天的車本來疲憊不堪,但是看見那輛熟悉的車,他就身心輕鬆。

他伸手敲了敲窗戶,顧希見是他,立馬給他開啟車門,他伸手扶住她的臉,故意用了點力,問她:“疼不疼?”

她自然是疼的,但是見她這樣疼,他心裡也痛,只能拿她開玩笑掩飾自己。

這樣的顧希,沒出息,她以為他不知道嗎?故意放了關小雨,讓自己遭了罪。

而且那時候,他還不知道宋之琛已經來了,那個他一生最大的情敵。

蘇傾年伺候她一晚上,第二天的時候就去了警察局看了眼關小雨。

這個已經瘋瘋癲癲只將顧希作為敵人的女人,他實在提不起興趣。

索性將另一個侮辱顧希的男人,狠狠的揍了一頓,警察局的人都不敢拉他。

是的,不敢,上面吩咐過,這位是爺,無論做什麼都在一旁看著。

蘇傾年找了律師團,將趙郅所有的罪行全部列出來,將罪行加到最重。

這次任何人都跑不掉。

隔天的時候,警察局抓到了趙郅,蘇傾年又去了一趟警局。

他看著審訊室裡帶著手銬的人,冷漠的問:“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嗎?”

“我不知道關小雨這麼瘋狂。”

趙郅一臉頹廢。

蘇傾年伸腿一腳踢在他身上,怒道:“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