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見我笑的挺傻,宋之琛勾了勾唇角,柔聲說:“先回公寓換衣服吧,這是鑰匙,我在這裡等你。”

他從自己的黑色大衣裡掏出一把銀色的鑰匙交給我。

我從他手上接過來,然後從他身邊離開。

走了十幾米遠的時候,我轉回頭去看他,他的視線還落在我這邊的。

雪花掉落在他的髮色上渾然一體,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染這個類似奶奶灰的髮色,但是真的很帥氣。

從我這個角度看他,側臉很堅硬,輪廓感特別強,海拔又高。

就是這樣的男人,在大學的時候所有的女孩都會將他憧憬成最佳男神。

而他現在卻莫名其妙的看上我。

他真的很喜歡我嗎?可是他表現出來的行為,還有他說的話,是很真誠的。

其實他和蘇傾年一樣,是一塊能把我撐死的餡餅,太大了。

我對他咧嘴笑了笑,然後轉過頭回去他的公寓。

我的工作服被宋之琛整整齊齊的放在沙發上的,但是大衣變了。

檢察院冬天發的黑色大衣質量摸著不是特別好,而且特別長。

而這件質感特別好,長度也只是到我膝蓋的位置,宋之琛他換了一件。

更神奇的是這和檢察院發的黑色大衣樣式一模一樣,而且特別暖和。

我穿在身上,心底暖暖的。

我下去的時候,宋之琛看見我,他幾步過去開啟公路旁的一輛車門。

我也連忙坐上他的車,真誠的說了一句:“謝謝。”

他知道我說的意思,不在意的嗯了一聲。

到了頤元的時候,宋之琛將車停在停車庫裡,然後拿著證件和我一起坐電梯上37層。

頤元的佈局很大,全都是玻璃窗連線起來的,是一個很豪氣的公司。

宋之琛找到負責人,但是對方不透露內部資料,說他沒有這個權力。

他說到這個話的時候,宋之琛默了默,然後轉過身對我說:“顧檢,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一下頂層。”

為什麼不帶我一起上去?

似乎知道我的疑惑,宋之琛伸頭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頂層裡有你最不能見的人,我等一下就回來。”

宋之琛這次去了二十分鐘之久,才重新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我剛剛就想我最不能見的人是誰?可是我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只有在這下面等他。

37層的負責人之前也接到一個電話,但他等宋之琛下來的時候才說:“袁總說可以讓你們拿這邊高層領導人的資料。”

我們是檢察官,調查案子本來順其自然,沒想到還要透過上面的指示。

等拿了資料回去的時候,我止不住心中的好奇問宋之琛說:“那個我最不能見的人究竟是誰?袁總嗎?”

這次宋之琛說話倒是很爽快,直接對我說:“嗯,是她。”

宋之琛默了默,這時又剛巧遇見紅綠燈,他將車停下來,偏頭目光清明的看著我說道:“那個袁總的名字是袁槿,是蘇家的老太太。”

我神情錯愕,一下恍惚起來,那個袁槿就是蘇傾年的媽媽?

就是當年送我走的人?

“那頤元是蘇傾年家的公司?”

宋之琛點頭收回視線,紅綠燈轉換,他腳下慢慢的鬆了離合,加了油門將車開出去。

“頤元現在的總裁是蘇傾年,這些日子他不在北京,所以所有的事務都是他母親在幫他打理。”

那天成就是蘇傾年的分公司。

沒想到他是這樣一個有雄厚背景的人。

真正的高富帥!鑽石王老五。

而關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