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中斷了,牧溫言等人也暫時尋不到譚于飛的蹤跡,但是鬼見愁在自己手上,不擔心譚于飛不急。

於是乎,牧溫言一行人這幾天就當作是出來遊覽南疆風光的遊客,看雲霧中的半山腰,賞暴雨裡的郡都煙火氣,白天逛逛街,晚上開開團,倒也自在。

“荒山半山腰上一直雲霧繚繞,若是作為賊子的固守據點,隱蔽性十足。”牧溫言清早醒來,躺在榻上,看著遠處的雲霧說道。

“怎麼,你還想殺進去看看?”寧安卿覺得有些熱,輕輕拉開了薄被,露出幾分香豔,伸了個懶腰道。

牧溫言輕撫著寧安卿光滑的腰背:“穿著葫蘆甲,倒也不是不行。”

同樣睡在一旁的蕭竹兒撐起身子:“上次不知道是誰,不知天高地厚,就差光著屁股和譚于飛打架了”

“竹兒看來昨晚還是沒享夠福啊”東方嫿打趣道。

許靈曦湊上來:“每次都是竹兒先上火線,也是第一個下來的。”

蕭竹兒雖然驍勇,但是戰力實在是一言難盡,此時也只能嘴硬:“我那是為了讓牧溫言臉上好看點,面子上怕他掛不住罷了”

寧安卿輕笑:“蕭護法除了嘴,哪兒都是軟的。”

牧溫言也是跟著打趣,作勢翻身而起的樣子對蕭竹兒:“來,不需要照顧為夫的面子,讓你大展拳腳”

“大白天的你作甚”

與此同時,在荒山郡的一處院落中,一道瘦削低矮的男子,正坐在屋內,輕撫著桌子上的一隻鳥,鳥兒通體漆黑,但又不是烏鴉,正是前幾日被東方嫿看到的那隻。

男子邊撫摸鳥兒邊思索著什麼,奇異的是,除了手底的這隻鳥,屋內還有些其它動物,地上輕聲走動的花豹,視窗蹲著的一隻獼猴,在床榻上盤臥著的鱗斑蛇

男子居住的地址,大門上掛著一個牌匾:萬獸園。

“譚于飛把鬼見愁弄丟了,還在這男子手裡吃了虧,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

隨後男子拿出一根骨笛,輕輕吹響。

“嗚——”

笛聲響起,床榻上盤臥著的蛇,有了動靜,緩緩豎起上半身,隨著笛聲輕輕擺動,緩緩爬到男子身前。

“去,找這個。”男子拿出一個玉瓶,放在蛇頭前讓它嗅了嗅。

蛇很快便一路爬了出去,鑽入草叢不見了蹤影。

“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

男子看著外面的雨幕,握緊了瓶子。

男子便是南疆有名的馴獸師——許奇志,但是後來因為馴獸去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被江湖名門趕出師門,不成想男子馴獸的天賦極高,最後指揮毒蛇慢慢把師門內的人都毒害致死。

當初和想過和譚于飛合作,但是譚于飛並不理會一個終日和畜生做伴的人,當時年輕心高氣傲的許奇志便動了殺心,結果不敵譚于飛的毒術,被縮骨散沾染,身形萎縮了不少,便成了矮小的身材。

這次探查到譚于飛吃了癟,自然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姑娘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