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受了蕭竹兒一頓敲打以後,牧溫言半倚床頭,懷裡是腮幫子鼓鼓的蕭竹兒,蕭竹兒眼神也不再似往常那般清冷。

已經接受了牧溫言的身份,只是需要些時間轉變罷了。

蕭竹兒輕哼一聲,轉過頭來責問:“之前管不著你,現在你可還有不服?”。看著可愛的蕭女俠:“自然是服服帖帖。”

蕭竹兒這才滿意,絲毫不在乎已經把自己倒貼進去了,牧溫言想著反正人都是自己的了,讓蕭女俠過過嘴癮怎麼了?

“世子殿下真是文武雙全。既武藝高強,又文采斐然,這麼一來,倒是許多事情便合理了。”蕭竹兒幽幽道,就說這傢伙妖孽得嚇人,原來是世子出身。

牧溫言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我雖為世子,兒時為了防止被皇帝押在京城做質子,卻是在軍營里長大,與眾將士同吃同住,一身本領也是那時磨練出來的。”

蕭竹兒忽然想起那天宴會的詩,又一把薅住牧溫言衣領。

“牧世子好文采,可真是‘驚為天下人’啊,那首詩是給誰作的?是我還是許家大小姐?”,蕭竹兒可是知道,許靈曦一直窺視牧溫言這個人,雖然身為世子,多娶幾個沒什麼問題,但是自己總想壓許靈曦一頭,怎麼說也比許靈曦認識牧溫言早,早知道就不讓這傢伙去許府了,這下好,給自己找了個情敵。

牧溫言看著恢復清冷御姐的蕭竹兒,眼裡多了些笑意:“許靈曦可未曾在我懷裡待過,竹兒覺得是給誰作的?”

反正許靈曦不在這,是黑是白不是我說了算的?

牧溫言說著好話哄著蕭竹兒,輕輕隔著衣服摩挲著蕭竹兒的後背。

蕭竹兒未經男女之事,任何肢體接觸都讓她四肢發軟:“你就哄我吧,去許家吃飯那晚,許靈曦都和我說了,她可想做未來的西涼王妃。”說著蕭竹兒從他懷裡站起來,整理了衣服和頭髮,冷眼看著牧溫言,彷彿方才在懷中的可人兒並不是自己。

牧溫言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她都不知道我的身份,呃...可能馬上就知道了。”蕭竹兒白了他一眼:“多情的男人。”

牧溫言咧嘴一笑,看著故作高冷的蕭竹兒:“還是習慣這樣的蕭女俠。”。蕭竹兒有些無語:“你就是賤嗖的。”

“你可別被那個大小姐給忽悠到手了,某人是不在乎權勢,但是可不經美色誘惑。”蕭竹兒有些鄙夷,又對自己的姿色有幾分驕傲。

恍惚了一下,還是覺得在做夢一樣,扭頭又看了一眼那張俊得過分的男人的臉,自己確實是和大涼的世子在一起了,濃濃的不真實感。“以後帶我去西涼,我當面好好感謝一下牧將軍。”蕭竹兒又給牧溫言捋了捋衣服。

牧溫言看著近在咫尺的蕭竹兒:“好,到時老牧也一定很吃驚,自己當年救下的女子,成了自己的兒媳。”隨後在蕭竹兒額頭輕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