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過三日,牧溫言等人在南疆的都城中休整,大涼的監察使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南疆山野

一行黑衣人腳步匆匆的行進著,其中男女老少皆有,邊趕路邊看向四周。

“追來沒有?”其中一名男人問身邊的侍從。

“宰相,已經大半天未見到那隊人了,咱們這是要去哪兒?”侍從問道。

這夥人正是一路溜出皇城的南疆皇室和大臣,領頭的是宰相。

“去荒山郡。”宰相悶聲道,走到這一步,他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屬實沒想到怎麼潰敗的這麼快,連第一次攻城都沒抗住。

“荒山郡?那不是之前就被牧溫言攻下了嗎?”一旁一名皇室的後裔問道。

“當時譚于飛死得太著急,樹倒猢猻散,都沒來的安置其餘的毒師,這次出來把皇城的奇珍異術一併帶來的原因就是為了把那些散落的毒師重新召集起來,而且我掌握著藥人的培育之術,假以時日,必然能掀翻大涼人的統治。”宰相滿眼惡毒。

這其實也有私心,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名正言順地成為當地毒師們的首領,成為暗中的萬人之上,等到時機成熟,揭竿而起,手裡還有南疆皇室的血脈,是當地的正統可以服眾,但是到時候,還是自己大權在握。

幾人已經被血騎營追殺兩三日,每天逃得提心吊膽,因為國破,皇室的下場就必然是死亡,戰爭沒有任何仁慈可言。

為了躲過搜尋,他們鑽進了山裡,繞路前往荒山郡,山野間蛇蟲橫行,他們大多養尊處優,所以進入山中,前進速度也慢了下來。

“這還要多久才能到”皇室中的一名女眷苦不堪言道。

“聒噪!住嘴。”正在埋頭趕路的宰相突然怒斥道。

“你”女眷正要還嘴,就發現宰相讓所有人停下了。

“前面有人!”話罷,宰相也不等其他人反應,掉頭就想跑。

可惜為時已晚,四周的灌叢中紛紛湧現出一個個身穿黑甲計程車兵。

“何人在南疆山野間逃竄?”其中一名士兵問道。

“我們是當地的農戶”宰相面色陰翳地看著眼前計程車兵們。

“農戶?身為農戶吆三喝四戾氣如此之重,還密謀去荒山郡欲行不軌之事?”士兵一臉輕蔑地看著他們一行人。

“你不是方才那隊人馬,你們是何人?”宰相看出端倪 ,質疑道,“我雖然不是農戶,但是大涼的血騎營的名聲你肯定聽過,我是他們要找的人,你若是敢動我”

“血騎營?你提他們做甚?”士兵臉色若有所思一會後,緩緩問:“南疆都城已破,你們莫非是逃竄出來的餘孽?”

隨後男子吹響了一聲聲音悠長的笛音,身後出現更多士兵,其中一名士兵舉著軍旗。

宰相定睛一看旗,怎麼是大涼那邊的東方氏族的軍旗!

東方氏族在接到東方嫿和牧溫言的親筆信後,首先東方家的人嫁進了牧家,不管東方嫿還認不認,東方氏族都算是以後的皇親國戚了,現在牧溫言又慷慨解囊,把南疆作為聘禮,打下來送給了東方氏族,這個面子東方氏族不敢不給,於是決定主動遣兵前來,一是幫忙鎮守,二是表示誠意。

好巧不巧,在進入南疆不久後,就遇到了正在逃竄的南疆餘孽。

:()姑娘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