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話像孩子一樣任性。如果真是這樣,恐怕她在他身邊,面對的不是個人,而是乾屍了。可是她不知道怎麼處理他的傷口。

想了想,她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塊手絹包裹的藍色藥瓶。慕天離莫明的看著她。

柳依瞳拿手絹替他擦去了傷口處的血,正準備上藥。慕天離輕扼住她的手腕,“這是什麼?”

反正不是毒藥,又不會害你。

慕天離看了看,怪異的問,“這是他的東西?”

柳依瞳剛一點頭,慕天離倏地將藥瓶掃落。她猛然一震,瞪大眼看著他,你發什麼神經!想死就早說!

獨活於世的痛苦

柳依瞳瞪了他一眼,然後撿起藥瓶。小手“啪”的巴在了他的俊臉上,力道不重,只是輕輕的,將他的臉拉下面對著她。美眸凜著警告,不准他任性。

慕天離咬著牙,很是不甘,卻妻命難違。看著她替他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又為他上藥,那般的溫柔。心中是些微的酸,是不甘,但很甜,甜到其他一切都可以忽略。

他的手緩緩撫著她的小臉,沙啞的低喃帶著迷情,“你真是上天派來克我的!”

柳依瞳斜睨他一眼,真是這樣那就最好了。這傢伙時而邪得冒泡,時而任性得無理,時而溫柔得教人不知所措,總是這般模樣的牽動著她……

柳依瞳為他簡單的包紮完畢,慕天離低頭看了看,笑道,“娘子手法……”話在口中未吐完,接到一記警告的瞪視,“挺藝術的。”

柳依瞳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該知足了好不好,這可是她頭一次伺候人。

慕天離將她拉進懷中,僅是一個單純的擁抱,便教她難以抗拒的沉淪。偎著那寬闊結實的胸膛,即便是深陷這數十丈深的深洞,亦不覺得可怕。

“娘子……”他的聲音沙低沉,宛如一股暖流注入了她的心田。迷失在他那深遂誘人的黑眸,耳邊的輕聲低語令她有種安心、平靜的感覺。

慕天離凝鎖著她嬌俏的面容,那是他日夜思念的人兒,真真實實的就在自己懷中。他情難自已的,俯首,唇一一落在她的眉眼,細緻的五官。爾後流連在她的櫻唇,輾轉吮吻。不斷加深,好似怎麼吻都吻不夠。

恍惚間,柳依瞳只感覺到他一手正渴望的伸進她衣內。柳依瞳酡紅著小臉,輕推開他。

慕天離輕蹙眉,神情是得不到滿足的不耐。拉過她,低垂的眸清清楚楚的閃爍著意味明顯的火光。

柳依瞳輕抵著他的胸膛,嗔怪的瞪了他兩眼。要他清楚他們現在身處的地方並不是什麼花前月下,當下是要先想辦法出去。

正此時,洞外大雨嘩嘩淋下天幕,皚皚塵土被浸溼,雨穿透蒼松,樹葉被洗刷得更綠。

和化花花面花荷。雨飄泊進洞中,更添涼意。柳依瞳不禁打了個寒顫,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慕天離張開雙臂將他納入懷中,溫暖的懷抱,徹底包裹住嬌小的她。

雨水淋了髮絲,一根根貼上面頰。慕天離面若桃李,脫俗的俊美。抬頭望了望洞口,視線被雨打得模糊,亦知這洞很深。

衛瑾風設的陷阱,豈是常人可以輕易脫困的。

他暗自運了氣,但牽動了傷口,無法自如施展。眼看雨水打進,混合了塵垢,攪拌成泥土,正一點點的蔓延。若雨不停,他們又無法出去,那便會被泥土給埋沒的。

柳依瞳見他胸口又滲出了血,連忙阻止他,眼底的焦急和擔憂。濃稠的血,教她慌了。好似穿越至此,她總覺得自己是這麼的沒用,她不知道她還能做什麼?能不能,別再教她連累人了。能不能,別讓她這麼罪孽了。

要死,那死她一人就好。反正,她也不屬於這裡。興許,還能回去。可是——她真的捨得嗎?

泥濘已淹至她的腿。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