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三十年,你大哥都是我們秦家最大的頂樑柱,這點你務必記在心裡,千萬別想著拆他的臺,你拆他的臺,就是拆整個秦家的臺,明白嗎?”

秦昆沉聲道。

秦景通忙道:“爹,這我當然知道,您這不是罵我嗎?”

“我只是在提醒你,最近的換屆,對於你大哥來說,至關重要,我已經和幾個老朋友打過招呼了,這次不出意外的話,他會被平調到津門擔任二把手,成為候補委員,他還年輕,才不到五十歲,一旦這步跨出來,日後成為委員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天府那邊的地災情況,我們可以損失一些家族利益,適當的幫幫他,在他離開之前,給他的履歷上畫個圓滿的句號。”

秦景通躬身道:“我知道了,今晚我就安排。”

“行了,剩下幾步路,我自己走,我還沒老到自己徹底走不動路的時候。”

秦昆推開了秦景通,慢慢悠悠地獨自前行。

秦景通站在原地,看著老父親的背影,心思難明。

“哦,對了。”

秦昆忽然轉頭,緩緩道:“煜城最近有點不像樣子了,竟然敢在學校公然調戲女老師,還玩什麼……嘻哈說唱?”

“唱歌跳舞,這都是下九流的東西,是戲子乾的活,他是什麼身份,搞這些東西像話嗎?你挑個時候,也該敲打敲打了。”

秦景通臉色一沉,點頭道:“爹放心,我知道了!”

“不要老是說散養的私生子沒有家教,從小在秦家長大的,也會長歪,人這一輩子,就要時不時地敲打一下,要不然,難成材……”

秦昆掉過頭去,走進了一個院落,聲音幽幽地傳了出來。